何雨柱这回没听王福荣的,笑道:“您老有的是您们的,这是儿子孝敬您二老的。
我这也不缺这个,家里有我爹,也不可能缺这口吃的。
您跟干娘,去到那里,人生地不熟,什么东西都是有备无患。
看去年的年景,今年应该比前几年好,所以您也不用担心我们这边。
您要不收,我可认为您是把我当外人了。”
何雨柱话说到这里,老头也没办法,只能把目光投向了他老伴。
何雨柱也不管不顾,直接把粮票塞到了老头手里。
这也就是你好我好,你看我小,我养你老的传统。
什么事情都是有缘有故的。
要是前些年王福荣只把何雨柱当个普通徒弟,那何雨柱最多也就逢年过节的走动一下。
但老头老太太前些年真把何雨柱当儿子看待,现在老头老太太要去投奔儿子,何雨柱自然不放心。
总归是不放心啊!
王福荣把粮票递给老伴,沉吟片刻说道:“柱子,咱爷俩也不说空话。我们老俩口也没什么能给你的,你看这房子你有没有想法?”
王福荣家的房子是一套一进的小院子,是老头早在解放前就买下的。
何雨柱听到这个,看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王珍,低声问道:“我姐他们没想法?”
王福荣摆摆手,说道:“没,她在天津卫那边也忙,没空照管不到这里。”
何雨柱咂咂嘴说道:“这个吧,我建议您二老把这房子留着。”
顿了顿,何雨柱又低声说道:“不为您二老自个,以后大哥要有机会回来,也有个落脚的地方。这种事说不准,前些年两边打生打死,可万一有一天和好了呢?”
干娘闻言激动的说道:“你是说大虎还有回来的可能?”
何雨柱连忙安慰道:“毕竟是同根同种,兄弟俩还干架呢!打打和和都是正常。我估计再有个小二十年,大家都上年纪了,也就想家想兄弟了。”
王福荣闻言,也是激动的双手直抖,嘴唇嗫喏着说道:“二十年,二十年,到那时还不知道我们还在不在了。”
何雨柱劝道:“所以啊,您二老,该吃吃,该喝喝,少操闲心,少生闷气。把身体养好了,才有机会等到。”
王福荣也是难耐激动,但也知道这话不能深说,于是激动的端住茶杯,捧在面前,沉思在将来可能的父子相遇里,不再言语。
何雨柱说道:“这房子啊,你看我师兄哪家家里人口多,人又老实,直接借给他家。我们师兄弟都能帮你做这个证。不管将来是我大哥回来,还是二哥的孩子回来。总归四九城是他们的根,有他们的家。”
这个,也是何雨柱能想起来最好的办法了。
不然,现在老头老太卖容易。将来万一回四九城,或者老大老二回来,再想买套合适的就不容易了。
至于老大回来,何雨柱也只是劝慰。
这么多年都没个信过来,人在不在还是个问题。
就算在,以老头的身体,估计也熬不到那天了。
倒是老太太,如果不生什么大病的话,很有可能将来团圆。
至于说自己把这房子收了,何雨柱还真没这心思。离南锣鼓巷太远了,花大代价把这套房子保下来,有点得不偿失的感觉。
等到大风结束,只要手里有钱。那种王爷阿哥的老宅子难碰,但三进两进的院子要多少有多少。
何必现在急于一时。
包括那些古董也是如此,何雨柱没这个能力保住多少,干脆就不动这方面的心思。
等到改开前后,如果有这个运气,那么到时候再说。
急吼吼的现在收个一大堆,别说现在何雨柱没这个钱。
就算有钱,也没这个地方收藏。
这个年头,所有特意准备的事情,都有意外。何必为了这些身外之物冒这个风险。
倒是娄小娥她们,如果能有安全渠道信息来往的话,可以让她们收一些。
反正这十多年,何雨柱就准备当咸鱼,一直躺平下去。
何雨柱这段时间就是寻亲访友中度过,王福荣也真是听进了何雨柱的话,把房子委托给了三徒弟。也就是何雨柱结婚的时候,给何雨柱掌厨的那位。
何雨柱还特意分析了一下,这玩意要给个家庭成份不好的。等到那时候,反而容易连累到老两口。
结果还好,至少老头的徒弟里,没有那方面的关系。
倒是老头自己就是最大的雷。
这玩意,要是谁把老大的事情爆出来,那是谁都保不住老俩口。
但这种事,王福荣自然早有准备。也就何雨柱关系贴心,别的徒弟,估计三徒弟知道一些,那是老头的衣钵传人。其他徒弟,都以为老大是解放前已经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