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觉得很有意思,他只不过表面上退了一步,就有这么多人坐不住跳了出来,想着在一把手许大茂面前表现一番了。
刚才何雨柱也想着出来问问那个牛木匠,那些东西是他自己偷的,还是别人挑唆的。
结果出来一看,就见到牛木匠所在组的组长在拉着牛木匠谈心。说是谈心,可是话语里的挑唆含义是个明白人就能听的出来。
何雨柱记得,那个组长姓杜,不是厂里的老人,而是第一批招工招进来的。何雨柱也不清楚这个姓杜的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但何雨柱知道这个事肯定不能任由这样发展下去。
于是何雨柱就到牛木匠师叔那里提醒了一下,总归先把那个事压住了。
职场上的事就是如此,并不是说许大茂前面先跟何雨柱服软了,后面就使阴招。许大茂应该知道,就这种小事,根本就对何雨柱没什么影响。但职场上总不会缺那种想捧臭脚的聪明人。
总有人看着谁风头盛,就想着表现一下,谋个从龙之功。
关键这种事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要不是何雨柱碰到了。这个组长不成也没事,成了就是他找许大茂表功。
像职场上,真那种多坏的人基本上没多少。多的就是这种假装好人的聪明人。
何雨柱自然不会放过这个人,老虎不发威,真拿他当怂猫了。
何雨柱也没干别的事,只是把这个事跟许大茂提了一下。
然后许大茂就直接以管理不善为由把这个组长给撤了,何雨柱陪同许大茂一起去宣布的。
那个杜组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先是一脸惊愕,然后就是一脸不可置信的偷瞄着何雨柱。见到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神情,杜组长心里一垮,肩膀肉眼可见的就塌了下去,整个人身上的精神气刹那间就没有了。
何雨柱没有一点生气或者高兴的情绪,他也在职场混了小十年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像这种事情,对方既然敢做,就别想着何雨柱能大度。
何雨柱待许大茂说完这个事,然后干咳一声说道:“这个事我说两句啊,我也不知道从谁那传出来的,说咱们厂老工人有工作推荐指标,这个事我怎么不知道?当初厂子初办的时候,咱们缺手艺好的木工师傅,为了不耽误生产,所以我让老师傅们推荐一下,什么时候变成我给老师傅们推荐名额了?”
许大茂也是个妙人,直接在边上接道:“何厂长刚才这个话说的很对,本来就是为了生产的事情,硬是有人造谣诋毁何厂长名声。这是什么行为,这是破坏生产的行为。以后我们发现一起,处理一起。”
许大茂何雨柱这个话,加上许大茂刚才宣布的决定,直接把这个姓杜的打入了深渊,明摆着何雨柱就是把两个事给联系了起来。
也就是直白的告诉大家,这个杜组长被撤职,就是因为瞎说了话。
但何雨柱也说的没错,他的确没有明说厂里老工人有推荐资格这个事。
何雨柱就算再没脑子,也不可能当众说这个事情。
至于那些听何雨柱说过的人,都是既得利益者,他们也不可能站出来指认何雨柱。
应该说这个是何雨柱跟许大茂俩人在厂里第一次真正的合作,许大茂得到了去李主任那交差的功劳,而何雨柱则是又一次在全厂职工面前竖立了权威。
等到何雨柱回到办公室,不一会传来了敲门声,何雨柱说道:‘进来。’
推门而进的正是前面那个中年人,也就是牛木匠的师叔。这人也是姓牛,跟前面那个牛木匠却不是一家。也就因为一个姓,所以当初才会把进厂名额给了这个师侄。
别人不清楚,何雨柱却是知道,这个老牛木匠是当初头一批投向他的,关系与别人不同。
老牛木匠进门后,也没跟何雨柱客套,直接说道:“何厂长,刚才我问过小牛了。虽然他否认了,但我看那个神色,里面应该是有人挑事。我准备晚上下班后,直接找他师傅,再追问一下这个事。”
何雨柱手指敲击着桌子,思虑片刻,这才说道:“老牛,咱们俩也不是外人。我给你一晚上时间,如果你那问不出来,我就直接去所里找人查了。这个事可大可小,你也是早早就跟我的,也清楚我的性子,我自认没亏待过大家,所以这个事,老牛,你要给我一个交待。
我倒不怕你那个师侄贪心偷东西,我是怕有人给咱们挖坑呢。···”
老牛师傅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说道:“何厂长我明白了,今晚那个小子要是不说实话,我就让他在四九城这个行业混不下去。何厂长我有一个想法,今天许厂长保他一手,这里面是不是有····”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要真是他在里面挑的事,他今天根本不会站出来。
老牛,我也不怕跟你交个底。
这个厂我待不待,我都无所谓。
轻工那边,外贸那边,早就让我出去组建一个大的家具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