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楚阳脸色一沉，本能的想到了萧汶，上次她试过这枚药丸的威力，若是萧汶又背叛了她，柳长风自然也会知道这东西。

卓妙锦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灰尘，说道：“你放心，萧汶没有背叛你，我只是从何家豪那打听到的。”

听她说萧汶没有背叛自己，楚阳脸色变得更难看了，这已经能说明卓妙锦发现了萧汶勾结自己的事情。

见楚阳脸色阴晴不定，卓妙锦继续道：“你有这种药丸的事情并不是什么机密，随便一查就知道了，想必你也知道，这种药丸并不是万能的，起码在何家豪身上就失败了，我说的没错吧？”

“你知道怎么回事？”

楚阳倒是有些好奇，这女人知道的东西好像不少，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

果然，卓妙锦没有隐瞒，开口道：“这种药丸的原理，是让人说出脑海中的真实记忆，但若是服用者被消除了相关记忆，或者他被人为洗脑，植入了虚假记忆，在本人并不知情的情况下，他说出的东西自然就是假的。”

原来是这样！

楚阳终于明白开口丸为何失效了，何家豪脑海中肯定不存在过往记忆，他说的那些都是被人为植入的。

想明白这一点，楚阳笑道：“若是这样，开口丸对你还是有效的，我能听出来，你记得自己用过毒，这枚药丸吃下去，你应该会告诉我解毒方法吧？”

“抱歉，我并不知道。”

卓妙锦遗憾的耸耸肩：“我敢来这里，自然要做些准备，不然就是有来无回，来之前，我已经用秘法消除了重要的记忆，并将其记录在某个特殊的东西上，只有看到那个东西，我才能想起这些事，就算你给我吃了药丸，也不会得到任何答案。”

“果然够狡猾。”

楚阳收起了丹药，卓妙锦既然有了准备，显然对她是没用的，看来得另想办法。

对楚阳的评价，卓妙锦并不在意，转而问道：“据我的了解，你跟师姐她们关系很亲密，能不能告诉我，你对她们究竟有何企图？”

楚阳侧身看了一眼，猜到她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成了梨园师祖的事情，便敷衍道：“这种重大机密，凭什么告诉你？”

“那我们来交换吧，我问你一个问题，你问我一个问题，怎么样？”

卓妙锦提议。

楚阳想想，补充道：“可以，不过涉及机密的，可以选择不答。”

“好，我先问。”

卓妙锦抢先道：“还是刚才那个问题，你跟师姐她们究竟什么关系，是否有什么企图？”

楚阳略显无奈，摇头道：“我跟她们亲如一家人，企图自然是没有的，只不过想帮帮她们而已。”

卓妙锦有点不信，不过楚阳不承认，她又不能跟梨园弟子对质，只好示意道：“算了，你继续吧。”

关于柳长风相关的事，卓妙锦肯定已经消除了，问也是白问，所以楚阳问了个其他问题。

“你师姐中的毒能坚持几天？”

这个问题不在机密中，卓妙锦自然不会从记忆中消除，直接答道：“最多能坚持十二个时辰，若是没有解药，必定全身溃烂而亡。”

“你倒是够狠的，竟然用这么残忍的毒素，忘了你师姐对你的好了？”

楚阳微微有些失望，这毒发作的太快了，根本等不及魏伯阳配出解药，现在必须要卓妙锦给出解药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