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文泰来隐隐约约察觉到有人在他耳边吹气,一股熟悉的幽香飘入鼻中,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遥记得那是好多年前,他与妻子骆冰新婚燕尔,如娇似漆,冰儿每天清晨醒来,总要趴在他身侧,调皮的对着他耳朵吹气。
又或是每次二人完事之后,妻子躺在他身侧,轻微的喘息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那也是他一生中最满足、最有成就感的一刻。
“冰儿,冰儿是你吗?”想着想着,文泰来突然激动的叫了起来,然后急急伸手去摸旁边的床铺,可惜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睁开眼睛四下望了望,并没有见到妻子的身影,顿时怅然若失。
自从红花会遭逢大难,他被慕容复囚禁起来,就再也没有见过妻子,当时他心灰意冷,身体(下阴)又受了伤,对妻子其实并无多少念想,时隔一年再次与妻子重逢,那份久违的夫妻之情又涌上了心头,尤其是现如今的妻子比一年前更加的漂亮了,容光焕发,光彩照人,身材窈窕,不可方物。
细心的他还发现,妻子某个不可描述之处……几乎比以前大了一号。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但现在的妻子无疑是一个极有魅力的女人,甚至在他眼里,骆冰就是天下第一美人,一个月前与妻子重逢的时候,他前所未有的觉得,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娶了骆冰。
可惜,这一个月的相处中,妻子对他若即若离,还提出要分房睡,不管他如何暗示,妻子总是故作不知,如果暗示得太明显,干脆就直接避开,根本不给他再亲芳泽的机会,起初的时候妻子还偶尔会到房里看看他,与他说上一会儿话,到后来连房门也不进了……
文泰来躺在床上怔怔的想了一会儿,幽幽叹了口气,“冰儿,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么?”
屋中一片静谧。
又过了一会儿,文泰来起身穿好衣物,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不对,刚才睡梦中的那种感觉,似乎并不是幻觉……
想到这他耸着鼻子仔细嗅了嗅,周围的空气中果然残留着妻子身上的香味,虽然很淡,但确实是爱妻无疑。
“冰儿来过这里!”文泰来登时面现喜色,“冰儿来看我了,她还是念着我的……”
有些陶醉的吸了两口骆冰残留的“香气”,文泰来忽然一拍额头,“对了,冰儿一定是怨我平日里太过苛刻死板,只要我放下身段,说几句软话,她向来心软,一定会再跟我好的……”
自以为想到了一条妙计,文泰来顿时心情大好,甚至都有些心猿意马了,恨不得立刻见到骆冰,将昔日的糟糠、如今的天仙重新哄到怀里来。
他做梦都想不到,他心心念念的妻子,此刻其实就在那咫尺外的屏风后面,额头香汗淋漓,脸上红晕密布,双眼迷.离,身子不住的颤栗着,却又不忘死死咬着嘴唇,确保不发出一丝声响。
“可惜现在还早,冰儿素来守礼,白日宣淫一定不会答应,还是等晚上再说吧……”文泰来失望又期待的叹了口气,匆匆离开房间。
“嘿嘿,文四侠多半是找你去了,怎么办?要不要跟?”这时,屋中响起了慕容复的轻笑声。
骆冰吓得一个哆嗦,瞬间丢了身子,好半晌才缓过劲来,狠狠剜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骂道,“要死了你,被他听到怎么办?”
“怕什么,本公子一向敢作敢当,他听到本公子也不怕承认,大不了一拍两散呗。”慕容复浑不在意的说道。
事实上他早已用真气隔绝了周围这丈许空间,以他现如今的功力施展隔音气罩,不管里面叫得多大声,外表也听不到分毫,而且一丝气息也不会泄露,否则这么近的距离,文泰来好歹算个一流高手,怎么可能听不到一点动静。
“不……不可以,”骆冰连忙摇头,她不但害怕东窗事发,更害怕事发之后丈夫性命不保。
“那行,要是被他发现,我抵赖不认总可以了吧。”慕容复坏笑道。
骆冰白了他一眼,“谁跟你说这个,你答应过我不伤害四哥的,别想反悔,不然我就……我就把你那东西咬下来!”
“行行行,我答应你,文四侠快走远了,咱们到底要不要跟,你给个话?”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现在什么尊严都没有了,还不够么?”
慕容复一听顿时不乐意了,稍稍一使劲,顿时疼得骆冰哇哇直叫,“混蛋,轻……轻点……”
“跟不跟?”
骆冰刚刚丢过身子,哪里承受得住这般力道,只得服软道,“现在……大白天的,出去撞到人怎么办?再说……再说跟着四哥,你……你倒是爽了,我……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