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故意想向你隐瞒。我爸爸叫刘成家,第某某集团军军长!”
刘伟鸿随口说道,确实也不该再瞒着朱玉霞了。
“军长?”朱玉霞就吓了一跳,有点不安地重复了一遍。她没当过兵,却也知道集团军军长意味着什么。随即,朱玉霞抬起头来,很认真地望着刘伟鸿,问道:“他们,他们说那个龚宝元,是隋安东总书记的亲戚,是不是?”
隋安东!
现任一号首长!
在普通群众眼里,那是何等高高在上的超级大人物?
朱玉霞心中,自然也是充满着好奇之意。
一不小心,就跟一号首长的亲戚搭上关系了,同桌喝酒来着。貌似这位龚宝元,对刘伟鸿还很恭敬,那到伟鸿又是什么出身?
“是,小龚是隋安东同志的外甥。”刘伟鸿笑着点头,随之补充了一句:“挺好玩的一个哥们,做朋友很不错的。”
“那你爷爷是谁?会不会是刘……”
说到这里,朱玉霞闭上了嘴巴,俏丽的脸上露出又是惶恐又是崇敬的神情。那是一个令人何等震惊的大人物?朱玉霞都不敢说出他的名字了。
“刘中原!”
刘伟鸿只得点点头。
“我爷爷就是刘中原!、……
“刘主龘席!”
朱玉霞的脑袋就有点晕,整个人又伏在了刘伟鸿的怀里,呼呼地喘息。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喝酒过量了,也许二者兼而有之。
经历了今天的事情之后,朱玉霞原也知道,刘伟鸿的来头肯定不简单,但再也想不到,竟然是刘老爷子的嫡孙最正宗的红色子弟。
这个消息,一时之间,还真是不好消化。
朱玉霞忽然又本力坐了起来,往后挪动一下身子,和刘伟鸿拉开了一点距离,“警惕万分”地望着他。今天发生的一切,对朱玉霞来说,都太颠覆了。农业学校的一个小老师,她爸爸的老部下,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京师下来的红三代太龘子党,叫朱玉霞一时半会怎能相信?
刘伟鸿就轻轻叹了口气。
秘密终于保守不住了,只怕这个朋友也做不长久。刘伟鸿是真心想要有几个不论门第不看出身的朋友,一起聊聊天喝喝酒,郁闷的时候有人开解,欢乐的时候有人一起庆祝。
“你叹气干什么?你……你就是个坏人!”
朱玉霞忽然爆发,冲着刘伟鸿大声嚷嚷起来,俏脸涨得通红,神情大为不忿。这个家伙,和自己交用友的时候,不定在心里怎么笑话呢!
其实刘伟鸿当然没有这个意思,但女孩子就是如此,一旦觉得自己受了“欺骗”,成了大傻瓜,心里头无论如何都不痛快,忍不住就要发作。
刘伟鸿苦笑起来,心里面倒是真的有点不好意思,觉得对不起朋友。
“你,你说,你还想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朱玉霞依旧“气势汹汹”的,柔美的胸脯在薄薄的白绸衬衣下急骤地起伏。
刘伟鸿又叹了口气,说道:“我没想要瞒你。交朋友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和双方的家庭无关吧?我就想和你好好的做朋友,心里头堵的时候,有个人说说话,没别的意思。”
“你就喜欢骗人,我不理你了!”
朱玉霞赌气地说道,也不知道到底是一种什么情绪,反正心里面就是堵得慌,只想找个理由宣泄一下。
说不理你就不理你,朱玉霞挣扎着往起站,想要进房间里去。
冷不防后面一只大手就搂了过来,刘伟鸿何等气力,朱玉霞娇娇柔柔的,哪里抵挡的住了连挣扎都来不及就被刘伟鸿拉了回去……”整个人都偎进了刘伟鸿宽阔有力的怀抱里。
刘伟鸿一只手牢牢箍住了朱玉霞的纤腰,一只手拿起了酒瓶,递到朱玉霞嘴边:“喝酒!”
“不喝!”
朱玉霞脑袋乱摇,身子也是乱扭,浑圆柔软的臀部在刘伟鸿的身上猛擦。
刘二哥差点摔了酒瓶。
真龘他妈的要命!
“哎,你别扭了行不?再扭要出事了!”
刘二哥喘息起来,喝道。
随着这声“断喝……”朱玉霞忽然就安静下来,不扭也不擦来擦去了,就这么乖乖地靠在刘伟鸿怀里,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整个身子都有点僵硬。
刘伟鸿也就这么搂住她的纤腰,不吭声,努力调整自己有点狂暴的情绪。
一时之间,阳台上安静异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