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冲摇头:“危言耸听!那伊尹与周公旦,周定公几人,亦为邪樱之主,也没见他们怎样。”
云真子不禁呵的一笑,神情苦恼,心想这三人,怎能拿来做比较?
伊尹是从死去的商汤武丁之手,继承邪樱周公旦则是从败者纣王的手中,得到此宝至于周定公,就更不用说,那个时候本就非是争龙之世。
主公若只以这样的觉悟,来看待这样龙争,未来只怕前景不妙。
且他又是否清楚,这件神器所含蕴的天命?革新之道,那是举世皆敌
可随即他又心念微动,止住了言语。想到此时大秦国势还算稳固,并非是合适的时机。主公他身份不便,要在这个时候就想着怎么造反,反而不是好事。
只是这邪樱,事后他定会劝嬴冲,将此事告知郭嘉不可。只有如此,才不至于在那日到来的时候,却毫所准备。
“邪樱,竟然是邪樱!”
嬴弃疾牙关紧咬,死死的瞪着眼前嬴冲。欲把右手探出,抓向前方的瘦弱少年。可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动弹不得。
并非是因雷电麻痹之故,而是他一身气力,正在迅速的消失!所有的气血精元,都急速的涌往心脏,之后再被那插入他体内的长枪抽走。使得他此刻,哪怕自爆真元,也无能为力。
这是
嬴弃疾瞳孔微凝,已经想到了缘由。这确是邪樱无疑!这可是以世间第一只凤凰的脊椎尾骨炼制,能吸收世间一切污秽,将之净化涅槃的神枪邪樱!
气息渐衰,嬴弃疾最后的意识,也渐渐黯淡昏沉,只余不甘,只有愤恨,只剩恼怒!
要是能早点猜到就好了,又或者在他十岁时,就不计代价将此子宰掉也成。哪怕遭遇童渊他们三人反噬,被围杀死去,也好过于如今失去一切,连同归于尽都不可得。
嬴冲则神情淡漠,看着甲中的嬴弃疾。虽是隔着一层血甲,可他的龙视术,仍可望见里面那已血肉枯败的老人,正一点点的衰亡死去。
心愿得偿的愉悦,正在他胸中流淌,复仇后的甘甜,也让他精神亢奋。
只是嬴冲胸内,又渗入了一些复杂心绪:“本公其实一直不解,你为何要背叛家父?记得父亲他在时,嬴氏如日中天。可如今,哪怕没有本公,嬴氏又能好到哪去?家母她昔年,亦是一片好心。她的经营之才,远胜本公十倍。三五年间,使嬴氏族产扩增数倍都非难事,那时你嬴弃疾,又何需再修炼这血元**?”
未察觉甲内反应,嬴冲难以理解的摇着头。在他看来,嬴弃疾涂炭生灵,死有余辜,可她母亲在世时,确是想尽了一切方法,使嬴弃疾回归正途。
“你嬴弃疾能将族权舍于嬴元度,似也非贪恋权势之人。可为何就这般不待见家母?别人只以为母亲她是出身商人贱户,可你嬴弃疾却不该不知,她是天圣帝之女,乃天潢贵胄。”
那血甲之中终有了反应,嬴弃疾的心脏猛跳,目光则凌厉似刀。
也在这刻,他身上忽然一道青光闪现。那竟是贴在嬴弃疾身后的一道青色玉符,正无火自燃。
嬴冲瞳孔微凝,生出了防备之心。可就在这刻,他的脖颈处,毫无预兆的现出了一条血痕。便连那尊浑天塔,也发出了铿的一声轻响,塔身之上,现出了一条明显创痕。
“离别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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