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丫头根本是油盐不进,白纪成真是气炸了,他勉强压压火气,“这个金针劫脉,其他的郎中能不能做?你只要在一旁指挥呢?”
“不清楚,您如果敢拿生命冒险,找别人问问也可以。”芯儿嘴角露出冷笑,“不过这金针劫脉需要极强的内力和同时兼顾十八根金针的精力,希望伯父找个内功深厚,起码是三流剑侠以上的郎中,芯儿愿意传授他这秘术。”
“你说,这金针劫脉是秘术?”白纪成心中一凉,“难道就没有其他人会这个?”他真不相信,江湖神医很多,只有她百草芯儿会?
“百草先生的技艺,能与之相比的只有神农氏,大伯,要不你到神农山庄走一趟?”芯儿站了起来,用食指轻轻一弹白纪成的手腕,那枚还在颤抖的针猛然跳了起来,落在芯儿手中。
不理会目瞪口呆的白纪成,芯儿用手帕将这根银针包好,递给他,“大伯若去,请带上这根银针,说是百草家的传人推荐你去的,这样我也就不必再费神配药,免得影响病症,耽搁他们诊断。”
芯儿调头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看到众人都眼巴巴的盯着自己,芯儿径直来到白纪忠面前,“爹爹,我们走吧!”
“芯儿,你大伯的病情……”白纪忠看得出来,芯儿似乎在压着怒火,这孩子难得生气,不知是为什么。
“爹爹,”小黎突然跪倒在地,“芯儿不孝,才刚回来又要走,不过我心急于赶奔圣母宫,本来想要耐着性子等上三天,现在既然不用了,芯儿打算回店房休息一晚,明日立刻动身,在这里向爹爹辞行,爹爹保重。”说着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起身就走。
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个芯儿似乎是“拂袖而去”的?齐氏急忙冲进屏风,看到丈夫愣愣的盯着手中的手帕,齐氏来到了他的身边。
“帮我把城中最有名的郎中全都请来,我就不信除了她,没人会这金针劫脉。”白纪成上来了倔强劲儿,他打算跟芯儿赌这口气。
凭什么?自己可是白氏族长,自己找人治病,什么时候由得别人选时间?那个百草芯儿以为只有她能医治吗?他白纪成就不信这个邪!
人在愤怒的时候,智商果然是负数!他白纪成就忘了,他这病,白家镇有哪一个大夫没瞧过?他曾经派下重赏召来了天下的名医,还因为全都无计可施杀了十几名郎中呢。
齐氏叹了口气,“夫君,你是怎么了?你不是说城里的郎中都是庸医吗?你还用他们?你和芯儿姑娘到底怎么说的?”
“我…”白纪成真是气糊涂了,是啊,这城里的庸医们,根本对自己这病无可奈何啊!
“老爷,您是不是和芯儿姑娘闹矛盾了?”,齐氏真是个贤妻,一心为丈夫着想,“她刚刚和二弟辞行,说明日天一亮立刻启程,去什么~圣母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