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时候七月是被疼醒的,小腹的疼痛和裤子湿漉漉的感觉提醒着七月,她的大姨妈造访了。
从来到这个世界,七月就没有来过,以至于七月已经忘记这件事了。可能是之前受了寒,或者是这些日子太辛苦,这个身体有些吃不消,七月小腹疼得如同刀绞一般,而血量貌似也多的惊人。
即使是睡觉的时候,火依然是不熄灭的,不然这种严寒的天气一定会冻死。七月借着火光起身,在箱子里找了又找,如记忆中一样,并没有带生理期用品。七月无奈,只能拆了一件衣服,自己动手来缝几个小布包来用。虽然虽然绣花绣不好,但是缝东西至少是难不倒七月的。
“你受伤了吗?”悠听到声音后也醒了过来,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有淡淡的血腥味从七月那边飘了过来,心中有些紧张的问道。
“没有”对于这个问题,七月毕竟还是个女生,心中依然有着羞涩,不欲多谈,只是随口敷衍道。
但悠显然是没有不打探别人*的美德,他分明是闻到了血的味道,见七月不说,更是不安,围着七月开始焦急的问东问西。七月终于受不了了,为了安抚他,只能隐晦的告诉悠,自己的生理期到了。
悠沉思了半晌,也没明白什么叫生理期,在想脱七月衣服查看未果后,只能不依不饶的继续跟着七月,就连七月要换弄脏了的裤子,他依然是不错眼的盯着,试图瞧出七月哪里受伤了。
七月忍无可忍,对着悠的鼻子就是一拳。
悠最后终于知道七月到底怎么了。他不明白七月为什么不说,因为这种事情他们部落非常常见啊!他很小就知道,只要流血了,就可以生孩子了,这有什么好躲躲藏藏的呢?这不但不是什么丢人的事,部落里的女人还要炫耀呢,这说明她很健康也很年轻。
见七月居然还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东西垫在下面。悠以为七月没经历过。于是好心的告诉七月,在他的部落里,流血是不需要垫东西的。都是任由它顺着腿随便流,没有人会管它。
悠的好心换来的是七月对着他鼻子的又一拳,悠很委屈,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打他?
这几天的雪非常大,七月编的那些草席终于派上了用场。七月让悠弄回来一些冰,然后垒在洞口,只留下一个一人进出的洞,再用草席仔细的把洞口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