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敢如此欺辱奴家,不过是看那武大郎好欺,若是换个稍有血性的男儿,哪里会让他们如此的侮辱于我。但那武大郎听了这些流言蜚语却是信以为真,在外面话不敢多说一句,回去却对我非打即骂,最后万般不得已,他甚至连房子都卖了,搬到阳谷县赁了处房子,以卖烧饼过活。
说实话,那段时间奴家也是死了心了,觉得命该如此,无法强求。却没想到,那武家二郎武松成了打虎英雄来到阳谷县,与那武大郎相认之后便搬到一起住了。
奴家一直嫌弃武大郎丑陋不堪,性格懦弱,从嫁与他之日起无一日不是煎熬。但现在忽然有一伟岸的男子日日相处,几人会不动心?
奴家知道有许多人说奴家风流不知廉耻,但试问一句,若让一三寸高,容貌奇丑的男子天天和他行**之事,又有谁能心甘情愿?
奴家终于忍不住心中对武松的恋慕,于是便对他表明心声。其实武松不愿奴家也不说什么,但那武松不愿也就罢了,竟然还给奴家说了一番大道理,言说让奴家与武大郎好好过日子才是妇道之类。”
说到这里,潘金莲冷笑一声道“他武松是人,奴家就不是人吗?若是让他每日与一容貌极丑,身材矮胖的女人相交合,怕是他也受不了吧!”
冷笑过后,潘金莲又潸然泪下道“奴家并未有别的愿望,只想与一相恋之人白头偕老,这有什么错?莫非那王大户把奴家给了谁,奴家就要死心塌地的跟着谁不成?奴家也有心,也知道难受,也知道心冷啊!”
潘金莲越说越激动,好半天才平复了情绪继续陈述道“自那日起,武松便搬了出去,奴家心中恨极了武大郎,只觉得生无可恋,甚至开始自暴自弃。之后奴家由王婆引荐认识了西门大官人,两人私下里相好,那西门大官人奴家也知道他风流成性,但奴家又能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跟那武大郎就这样一辈子永无天日吗?若是如此,奴家更愿意一根绳子勒死自己更干净。
奴家知道这种事情是纸里包火,败露只是早晚的事情。果然卖梨的浑哥得知此事后便告与武大郎得知,武大捉奸不成,反被西门庆踢伤。说实话,虽他是我夫君,但看到他被人踢的好像球一样滚出去的时候奴家心中只觉得畅快非常。”
说到此处,潘金莲一直在哭的脸上带出了几分快意的微笑。
当时的礼教便是女人毫无人权可言,如同货品一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若不是如此,也不会引出这一场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