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最不缺的便是女人,沈煅从小到大也见过无数种女人,有的女人泼辣如玫瑰,有的女人满脸圣洁如白莲花,有的女人高傲如菊,可是无一例外这些女人即便心机再深沉也是臣服于男人之下的,她们讨好男人,算计男人,试图从男人那里拿走她们想要的。
可是他却从来都没见过如松柏一般傲然自信的女人,这女人不是花,她不依附于任何男人,她就是自己的主宰,她不屑于攀附,不屑于讨好,她想要的一切都能凭着自己的双手拿过去,甚至男人在她眼中也不屑一顾,这让沈煅不由得为之心惊,也为之心折。
“那我怎么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在骗我,也可能后山处你已经设下了埋伏,就是为了引我的军队去的呢!”沈煅轻轻咳了两声掩饰下他的失态,随后对七月问道。
“这的确有可能,不过我也没必要和你解释,你的命如今都在我手里了,你觉得你有和我讨教还价的余地吗?”七月挑了挑眉毛淡淡的说道,随后又看着沈煅说道“十皇子是个聪明人,你以后可有大好的前途等着你呢,若是你死了,朝廷的军队便是没被伏击班师回朝那便宜的也是你的那些兄弟,命还是自己的,十皇子能想的明白这里面的得失利弊吧!”
为了不让外面守门的兵听见,七月便离的沈煅很近,说话的时候几乎是快贴在沈煅的身边了。七月的气息吹拂在沈煅的耳朵上,沈煅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七月说的是什么他几乎没听到,他这觉得浑身都好像被烧着了一般,血流直朝下涌,在某个地方聚集了起来,于是那个地方便就这样起立了。
七月说完后起初并没有发现沈煅的异样,可是当她起身后看到沈煅下身那撑起来的小帐篷后不由得一愣,随后便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沈煅调戏过许多姑娘,也睡过许多的女人,他自认为已经身经百战了,可是七月的这一声笑却还是让他无比的尴尬,但他却强撑着没表露出来,反而是很痞气的一笑,对着七月有些暧昧的说道“笑什么,怎么,没见过这么大的,所以心花怒放了?”
沈煅这话说的很是露骨,一般女人听到后肯定会羞臊的不行,他只等着七月听了这话后恼羞成怒,却没想到七月却伸手就在他的那“帐篷”上狠狠的一弹,随后笑道“大不大的我到不知道,不过你要是不把我的事给办明白了,小心我连根跟你切下来,让你这辈子都大不起来了。”
那地方现在敏感着呢,被七月这一弹只把沈煅疼的齿牙咧嘴,他现在几乎怀疑七月到底是不是女人了,这种事也能做的出来,这种话也能说的出来,她就不知道羞涩是什么意思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正如七月所说,不管是为了保住命还是为了保住命根子,沈煅都不得不受七月威胁,下令让军队直接在后山伏击,等着把柴荣的军队一举剿灭。
沈煅是隔着帘子发布这条命令的,虽然沈煅不露面的举动让领军的副将很惊讶,但沈煅可是皇子,不管下什么命令,怎么下命令他都无权置喙,因此便乖乖的领命带兵离开了。
那副将本还觉得沈煅是瞎指挥,却没想到他们刚到伏击地点埋伏了没多久便见到柴荣的队伍出现了,他们本就是有心算无心,人数又比柴荣的人多,因此这一仗打的是极快,仅仅用了两个时辰便结束了战斗,沈煅的命令是全歼,于是副将便一个不留,连俘虏都没带回来,全都就地坑杀了。
沈煅在听到那副将喜洋洋的回禀后也很惊讶,他也猜测七月是没理由骗他的,但是七月竟然把伏击的地点选的这样好,一下子把柴荣的军队全歼了,这还是让沈煅很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