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求神木宗能够恢复昔日的辉煌,只要能延续下去,老身就已经知足了。”
隐婆婆声音沧桑,听得月盈砂也是心中一酸,但旋即,看到隐婆婆身后那群心怀各种心思的人,她又脸色微寒。
“婆婆,这些人心怀鬼胎,就算他们立下誓言又如何,他们为的还不是他们自己?怎么可能是为了神木宗,他们的父辈,已经背叛了神木宗,他们对神木宗又能有多少归属感?”
“月盈砂,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要以为你是神木宗的宗室继承人,就能对我们随意诋毁,我等父辈,虽然当年离开了神木宗,但对神木宗依旧念念不忘,否则我们宗门的服饰,也不会依旧和神木宗当年的服饰相同了。”
又是一个年轻人站了出来,这个年轻人容貌英俊,皮肤白皙,但他的气质却有些诡异,发型夸张,加上他耳后的几根象征着妖族血脉的七彩羽毛,使得他看起来有些像一只公鸡。
“你是七羽王的后人吧?当初的七羽王最是狡诈、贪婪!”月盈砂冷哼一声,“我知道你想去哪里,我不会带你去的,没有我,你也不可能进得去。”
“嗯?”听了月盈砂的话,像公鸡一样的年轻人有些恼羞成怒,可是关于他先祖的话,他又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咬牙道:“你不带我去,你难道想带这个外来者去吗?你到底是什么人,一个外来者,跟着我神木宗少主,是何居心!?”
这公鸡的后半句话,已经转向易云,对易云,他产生了很大的敌意,易云居然跟月盈砂单独相处,似乎关系不一般的样子,而月盈砂本人,又是这次三十三天之行的成败关键!
在这种情况下,公鸡首先想的,就是把易云剔除出去。
一个外来者,怎么能混入他们神木宗中来?
这时,隐婆婆也开口了:“少年郎,我不知道你为何能取得少主的信任,但无论如何,这件事不是你该插手的,还请你离开吧。”
隐婆婆尽量使用客气的语气,说话间,她已经不动声色的挡在月盈砂面前,将月盈砂和易云分开来。
在隐婆婆看来,月盈砂年少单纯,被人欺骗,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武道世界,人心叵测,更何况易云还是外来者,天生就让她有种不信任感。
神木宗众人的话,让易云听得直皱眉,这些人,也实在太自我感觉良好了。
就在这时,月盈砂站到了易云身边,对月盈砂而言,一边是当初背叛了神木宗那群人的后代,而另一边,则是救了她两次性命的易云,倾向于谁,已经显而易见了。
月盈砂开口道:“你们搞错了一点,并非他想要跟着我,而是我提出,要和他一同进入三十三天之门最深处,你们想将他挤兑走,为的是什么我很清楚,只可惜,我不会随你们的心意,九莲之匙已经与我融为一体,我若不愿意,谁也别想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