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大厅内的温度顿时直接飙射,无数人怒火中烧,脸色彻底阴沉下来。萧浪这是赤果果的亵渎女神啊,两位小姐冰清玉洁,也就是宋大家的公子宋小鱼上去坐过一小会,这位狂徒居然要上去睡一夜?他当这里是风雨阁了?
邀月也愣住了,没有想到萧浪如此狂野,都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了。她们两人为何身份如此卓越?就是因为两人从没有和男子产生过暧昧关系,一旦不再冰清玉洁,两人的地位也会立即下降,绝对没有现在那么超然了。
只是面对萧浪炙热的目光,邀月不得已的开口了:“狂野公子和全城文豪赌斗,邀月只是想来观摩一下,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公子为何要将战火牵扯到小女子身上?”
“哈哈!”
萧浪长笑一声,不再看邀月,内心再次变得索然无味,这个邀月不敢参战,居然还不忘挑拨?他最恨这种心机中的女子了,当下冷笑两声说道:“你们这海天阁果然无趣的很,罢了,罢了!我们走吧,还是风月阁好玩!”
看到萧浪居然就这么站了起来,带着人往外走,这下别说那些文豪公子们了,就连掌柜的张叔都发怒了,萧浪还真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张叔冷冷开口了:“狂野公子,就这么走了?不留下点东西,让大伙服气?亦或者你甘拜下风了?”
望着一双双愤慨无比的眸子,望着邀月那隐约中微微发怒的俏脸,萧浪哑然失笑,对着身后的两名风月阁女子,淡淡笑道:“一人研磨,一人写,让这群人看看本公子的随意之作!”
两名风雨阁女子立即展开带来的笔墨望着萧浪,等待着这位爷的大作。
“酒来!”
萧浪沉喝一声,千寻单手从旁边丢过去一坛子酒,萧浪一边狂饮,一边大声念了起来: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长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嘶。夕阳岛外,秋风原上,目断四天垂。归云一去无踪迹,何处是前期?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去年时,”
“落日绣帘卷,亭下水连空。知君为我新作,窗户湿青红。长记平山堂上,欹枕江南烟雨,渺渺没孤鸿。认得醉翁语,山色有无中。一千顷,都镜净,倒碧峰。忽然浪起,掀舞一叶白头翁。堪笑兰台公子,未解庄生天籁,刚道有雌雄。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
“……”
作诗作词萧浪不会,抄还不简单?
一坛酒喝完,半合墨也用光,萧浪都不记得自己吟唱了多少首千古绝唱。
三十首?五十首?一百首?
反正最后直接迷迷糊糊的醉倒了,在昏睡过去之前,他依稀可见满堂文豪才子,绝世公子,全部变成了傻子,目瞪口呆浑身颤动,嘴巴可以吞得下一根油条和两个鸡蛋。
千寻的脸神色很复杂,望着木若呆鸡的众人,他感觉到有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萧浪这次好像有些玩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