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是糟糕的一天。”崔可夫耸了耸肩,难得的是这个男人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也没有去责怪康士但丁。
“对不起,崔可夫大叔。看来这次把你卷进了大危险里面了。”即便是崔可夫神清轻松,康士但丁也还是无法原谅自己,这一次的确是他把对方卷进来的。而且这场危机似乎毫无逆转的可能,他们完全没有可能逃走的样子。
“哦,别这么说,如果不是你的话,当时整个村子都被毁了。不用为这些自责,没有认识神可以提前预知未来。”崔可夫非但没有责怪反而出言安慰,“放心吧,上帝是不会这么把我们就抛弃的。”
说着在康士但丁惊愕的表情下,崔可夫轻松伸展手臂,而原本捆绑住他的麻绳被他不知在何时轻松地解开了。
“你怎么?”康士但丁愕然地问道。
“嘘——只是雕虫小技而已!放心吧!”崔可夫微笑着给康士但丁解开了绳索,这种小绳索想要困住他还是太小儿科了。
“不过我们现在好像是在马车上,这感觉!”给康士但丁松绑的崔可夫呢喃自语道,他们所在的地方似乎在移动中,而且速度不慢。
“不应该是机车,这些人来历似乎很不一般。”康士但丁说道,这种东西非常稀罕,只有军队才会配备才对。
“看出来了,否则的话也不会来针对你的。”崔可夫十分镇定,毕竟三年前他遭遇的东西可比这些要可怕得多,而康士但丁树立了那么多敌人,这样的局面谈不上意外,只是在诺夫哥罗德这么近的地方发生,是不是太巧合了。只是康士但丁现在是在是什么忙也帮不上,离开了机甲,这个年轻人仅仅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康士但丁送了送酸麻的手腕,摸索着走了过去,而他触摸到的是冰冷的铁门。
“纯钢铸造,外面栓死了,我们根本出不去。”康士但丁迅速做出了悲观的断言,也谈不上悲观,这委实是事实。他们都是普通人,从内部根本不可能突破的。
“该死!”康士但丁愤怒地用手臂猛锤过去,但是他还是在最后一刻凭借理智阻止了这个举动,要不然被发现的话他们就麻烦了。
“冷静下来,康士但丁,现在还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我明白,现在只能等待了。”康士但丁点了点头,他及时地控制好了情绪。只是局面似乎在朝着不好的一面去发展。
······
“阁下,我很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不把那个小丫头也抓起来。万一到时候诺夫哥罗德人来了的话,我们岂不是要暴露了。”重型机车上,看着首领,男人忽然问道,对于没能抓住了那个小女孩,他很不甘心,那一定会让他们暴露的,到时候离开一定会非常麻烦。
“马丁,你要明白,我们现在是在孤军深入。而我们的目的仅仅只有一个那就是抓住诺夫哥罗德的大公。我们最没必要的就是去冒险。那个女孩虽然看到了我们,但是并不知道我们的意图。诺夫哥罗德人发现他们的大公失踪一定会疯狂寻找,所以我们必须争分夺秒,因此,每一刻我们都不能冒险。至于回去——自然有办法。”他胸有成竹地说道,一如之前和康士但丁的谈话一般。
“是,阁下。那我们现在······”身旁的手下欲言又止。
“去那里,不见到人的话,他们是不可能兑现诺言的。要不然的话,这小子之前就可以解决的。本来只是很简单的事情却这么复杂。”男人平淡的口吻中也透着不满的意味。
“那我们······”
“向山里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被诺夫哥罗德发现封锁了道路我们就完了。”男人十分谨慎,之前没有让部下去追杀波尼法齐娅完全是为了计划能进行的不得已之举,而现在即便计划完成只差一步之遥,他也绝不能放松大意。
否则的话,就功亏一篑了!
“明白!”
在男人的指挥下,几辆重型机车绕着崎岖的山路蜿蜒而去,谁也不知他们的目的地是哪里。
······
而此时的村子里,贝尔希斯和薇薇安两人带着士兵姗姗来迟。
“你们是······”
虽然已经三年了,这个村子还是两人第一次来,村民们没有人认识贝尔希斯和薇薇安两人。但是看后面这些军人的服装,他们还是能认出这是诺夫哥罗德的人。
“查士······康士但丁大公呢?”贝尔希斯问道,他一接到消息便十万火急地赶了过来,但愿不要出现什么差池,否则的话不堪设想。
“请问你们是城里的贵族们吗?”就在这时,贝尔希斯的身后一个战战兢兢的声音响起。
“怎么了?”贝尔希斯猛地转身,而他的后面正是满脸憔悴的喀秋莎婶婶。
“康士但丁还有我男人他们都失踪了!”早已经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焦急不已的喀秋莎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面前的这两个人身上了。
“你说什么?”突然间,贝尔希斯必然变色抓住了面前中年妇人的手臂声色俱厉地问道。
“你在干什么?!”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叶卡琳娜看见这个男人粗鲁地攥住了母亲的手腕,又是吃惊又是愤怒地冲了上去挡住了贝尔希斯。
“告诉我,康士但丁在哪里!”男人的脸色令人觉得恐怖,但是叶卡琳娜却并没有被吓住。
“我们已经说了他们失踪了······”叶卡琳娜自己感到了深深的无力感,从康士但丁失踪到现在已经有足足两个小时了,然而他们还没有发现任何的踪迹。
“不好!”贝尔希斯喃喃自语,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可以保证这绝对是出问题了。可是按照这些人所说,康士但丁失踪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再去寻找的话简直是痴人说梦。贝尔希斯急躁的皱起眉头,这是冷峻性格的他唯一能够表达这种情绪的方式。
就在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