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具日军尸体都被剥得只剩下肩窝下的身份牌和裤裆里的兜裆布,头朝外、脚向里,摆成了圆形,一层一层往上摞,看上去造型很整齐!
每一个景观旁边的地上,都用日军的血写着鲜红的大字:“血债血偿!”、“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走进镇子的日军,从军官到士兵,全都挪不动脚了!
草场辰己是堂堂少将、旅团长,自然是不用冲锋在前的,是跟着后卫部队走进镇子的。
到镇子里一看,两个半步兵大队的日军,加上第二十联队的直属部队,全都拥挤在镇子北端,形成了人墙,密集的风都吹不进去。
草场辰己带有旅团的警卫队,士兵们忙着给旅团长阁下开路,硬是从挤成堆的日军士兵中分出了一条通道,让旅团长阁下走了过去!
乍一见用日军士兵尸体堆成的景观,草场辰己也傻了,迈不动脚了,两眼痴痴地盯着那三座圆球形的景观,好象灵魂飘出了身体,成了僵尸一样!
足足过了5分钟,草场辰己少将才回过神儿来,拔出指挥刀,狼嚎一样喊了声“八嘎”,下令各部队带开,迅速展开搜查,抢占马坊周围制高点,严密布防。
草场辰己少将是老鬼子,知道这种情况对部队士气的打击是巨大的,必须得让部队脱离这二个环境。不然的话,万一镇子里隐蔽有八路军,再打伏击,他带来的部队就会重蹈覆辙!
应该说,草场辰己的处置是果断的、及时的、有效的!
就这,那些日军军官和士兵们都象魂儿被抽走了一样,一脸木然,对旅团长阁下的命令置若罔闻!
突然,鬼子队伍里传出了吵嚷声。草场辰己少将抬头一看,见两个年轻少尉搂抱撕扯到了一起,边打边喊:“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让这两个少尉一闹,本来神经就已经绷得快断弦了的小鬼子,再也憋不住了,有的嚎啕大哭,有的拔出战刀乱挥,现场一片会乱。
草场辰己一看局面失控了,马上下令自己的旅团警卫队架机枪、上刺刀,把士兵们驱赶开,让各部队带开。
草场辰己的警卫队刚开始行动,一个鬼子机枪手就发疯了,端着崭新的九六式轻机枪,对着密集的鬼子队形就扫开了。
“咯咯咯”、“咯咯咯”,一梭子三十发机枪子弹全部泼向了鬼子人堆,顿时就是血流纵横、满场血腥!
这个鬼子机枪手的神经被如此血腥的场面压迫崩溃了,疯了,朝着自己的战友扫射开了!
不等那机枪手换弹匣,草场辰己少将就用指挥刀朝那机枪手一指,喊了声“杀给给!”
这个鬼子机枪手被草场辰己少将的旅团警卫队给击毙了,那边又有小鬼子发疯。一个矮矮壮壮的鬼子兵,突然端起刺刀就朝身边的一个士兵捅了过去,一下就把那士兵捅得倒在了血泊中! c≡miàoc≡bic≡阁c≡
等到这个士兵连捅三人,才被自己的中队长用手枪击毙了!
现场再次陷入混乱之中!
草场辰己一看不行,走过去站到了队伍前面,拔出手砰砰砰砰砰砰砰砰,朝天连打八枪,把一个弹匣打完,这才大声吼道:“各部队统统的带开!”
糜集一团的鬼子军官、士兵们总算被草场辰己的枪声和吼声惊醒了!
日军的军官们都是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的,大队长以上的军官有的还是陆军大学毕业的,战术素质都很高。这一惊醒,军官们就知道不能让士兵们再挤成一团围观这该死的景观了,再看下去,部队就完了!
鬼子军官们开始指挥部队分开了,准尉、少尉、中尉、大尉,全都在卖力地吆喝着、推搡着,把士兵们从迷瞪中拧醒来,把队伍分开。
这样的部队,已经不能继续作战了,更别提什么精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