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四明率主力东进伏击日军铁道独立第四大队时,炮兵团的高射炮营高射机枪营在德州城也打响了自己的地对空处女战。
全歼华北驻屯军混成旅团第二联队第二大队后,匆匆打扫战场的高射炮营高射机枪营工兵营,顾不上掩埋日军的尸体,就匆匆撤回了德州城。
工兵营除了派出一个连向黄河涯火车站方向警戒外,营部指挥另外两个连载德州城内火车站码头布设岗哨,动员城内尚未转移的老乡出城躲避日军可能的轰炸。
高射炮营和高射机枪营,按照作战计划和萧四明的命令,依托德州北城门,建立防空阵地,准备迎击日军飞机。
这是高射炮营和高射重机枪营第一次对空作战,炮兵团团长赵秀川副团长赵富有亲自坐镇指挥。
因为是第一次对空作战,干部战士都有点紧张,既跃跃欲试,又忐忑不安,人人都是大睁着双眼朝天上看!
这可不好!
因为要测算射距坐标,炮兵团里读书识字的人多,新兵成分更多。用高平两用炮打坦克,问题不大,因为那是和主力在一起,炮兵阵地都在步兵的保护之下。现在就不同了,这是高射炮营高射机枪营单独布阵,进行低空作战,日军飞机速度又那么快,可以从空中轰炸扫射,能不能把日机打下来,谁心里都没谱!
包括炮兵团长赵秀川副团长赵富有,心里都没谱!
赵秀川就命令干部们沉住气,给战士们做思想工作,缓解一下战士们的紧张情绪。
赵富有现在都当副团长了,还是冀鲁边一级战斗英雄,但臭毛病不该。赵秀川让干部们给战士们做思想工作,缓解紧张情绪,到了他这里就变味了。
赵富有给战士们说的是不用怕,日本人邪性的很。听司令员说,日军的重型轰炸机里能坐四个人呢,其中一个肯定是开飞机的飞行员,一个是对着航空图带路的领航员,其他两个乘员就很难说了,搞不好一个是投弹手兼机枪手,另一个很有可能就是日本的花姑娘。要知道,小鬼子都是**,走哪儿搞哪儿,纯粹是一群畜生。这一点可不是胡说,看看日本人的姓氏,什么井上田中松下池上寺内山下小泉,等等,那都不是胡叫的,是说他们的祖先是在野外随地拉个女的一当里个当当里个当,就生下一个野种。因此,日本人姓田中的,那就是他们的祖先是在种庄稼干活时,在田中弄那事生出来的;叫松下的,就是在松树下野合生出来的;叫井上的,就是去井台上挑水时遇到个女的扒开裤子就干,生出来的;叫小泉的,就是在山间的一个小泉眼跟前喝水时,干那事儿生出来的。
这话也不完全是胡说,因为日本人文明进化比较晚,一直到明治维新才有了姓氏。不过,这话从赵富有嘴里说出来,就成了低级趣味了。
听得那些年轻战士都是哈哈直笑,紧张情绪一下就缓解了。
不用说,赵秀川又在赵富有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大约7点多,防空哨的枪声响了,赵秀川当即命令部队进入炮位,准备战斗!
赵秀川的望远镜里出现了一个黑点,渐渐地,黑点的轮廓越来越大,变成了一架机身上涂着太阳图案的日机。
这架日机开始时飞的还挺高的,到德州城北面附近开始下降高度,最后飞的很低,几乎是擦着树梢和房顶飞过来的。
赵秀川心里想,这肯定是日军的侦察机,之所以飞这么低,可能飞行员想观察的更细致更准确!也罢,没等来日军的战斗机轰炸机,就先用这架侦察机试刀!
日军的飞机高度这么低,高射炮就不起作用了。赵秀川当即命令高射机枪营开火,击落日机!
高射机枪营现在只有十六挺高平两用机枪,其中六挺是在摧毁太原机场时缴获的,六挺是在德州火车站缴获的,四挺是在袭占连镇火车站时,从那两列运载弹药补给和坦克装甲车的军列上缴获的。
在连镇还缴获了四门高平两用炮,但由于炮兵团依然未能满编,兵力有限,只能放在乐陵的后勤处的仓库保管了。只有等新兵团下一批新兵补充到位,高射炮营才能把那四门高平两用炮编入部队。
原来独立营在偷袭正太路测石站缴获的高平两用炮高平两用机枪,早已上交,送回延安组建防空部队了。
十六挺高平两用机枪,四挺在前,另外两组六挺在后,组成了个儿三角阵,正迎着飞来的日机。
赵秀川果断下达了开火命令!
高射机枪营的十六挺高平两用机枪瞬间开火,十六道火舌迎着日机飞来的方向朝天空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