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就在此时不远处的几个画舫上传来一阵喝彩声。
董小倩虽然心中不悦,暗忖道,此行当以大局为重,国家内忧外患,倭寇屡犯大文边境,蒙古铁骑对我大文疆土虎视眈眈,归附我大文的鞑靼部落蠢蠢蠕动,此行当为我大文挑选栋梁之材,切不能因小失大误了大事。
“小,不得放肆”董小倩喝住小兰,对张白易拱手道:“想来兄台应是无碍了,董某还有些事情就不陪公子了。”
董小倩下了逐客令,
张白易仍是盯着西湖湖面仿佛没有听到董小倩的话一般。
董小倩等待良久未见张白易有一丝反应,便不再多言,
“让他们把船划过去。”董小倩吩咐道。
“是,公子”
还是少爷有办法,想赶我家少爷走,也不打听打听我家少爷何须名也,哼~两个小娘皮女扮男装怎么能逃过我家少爷毒辣的眼睛,你们毫无察觉岂不知我家少爷慧眼如炬早就看破了你们的女儿身,我家少爷看上的女人还从来没有失手过,任你们百般说辞我家少爷是不会走的。此时的张二狗已经对张大少爷佩服的五体投地,崇拜之情无以言表。
“白公子这首《咏鹅》真是极佳,鹅儿黄似酒,对酒爱新鹅。引颈嗔船逼,无行乱眼多。”,一位青衫书生说着情不自禁的吟了起来。
“好”一声叫好伴随着折扇击掌的声音,“此首《咏鹅》把鹅描写的十分生动,不但写出了鹅的外表还写出了鹅的灵动。”
“在下董晓笙,早就听闻白家的白耀文公子极善写诗作词,今日一见果然如是。”
董小倩站立船头,双手抱拳朗声说道。
“姓董~”一位蓝衣长袍书生沉吟一声,“不知董兄与金陵侯董世奎可有关系?”
“在下虽与金陵王同姓董,却未与金陵王沾有亲故,金陵王的大名在下是仰慕已久,只可惜小可虽生在金陵却无缘与金陵王相识,不知这位兄台可与金陵王相识?代为引荐一下可好?”董小倩仿佛有准备一般,把问题又踢了回去!
蓝袍书生有些尴尬道:“江某也未曾见过金陵王,更谈不上相识,只是听董公子口音似金陵人氏,所以就随口问一问。”
“值此春色佳景,我等游玩于西湖之上,本是吟诗作赋欣赏西湖春天美景而来,方才白公子作了一首《咏鹅》,不知董公子可有兴致也吟上一首。”旁边一位灰衣书生突然插口道。
小兰邹了一下眉,这个书生真可恶,方才白公子作的《咏鹅》属上等佳作,很难再作出比这更好的诗来,这不是为难我家小姐吗!
“鹅有什么好咏的,还不如煮着吃好呢。”张二狗突然小声插了一句。
张二狗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恰好被这几人听到。
几人齐齐望了过去。
“此等风雅之地岂可说出此等庸俗之语,你是谁家的家奴?”一名青衫士子质问道。
“咦??这不是张家的大少爷张白易张公子吗?张公子最近可是风流的紧啊!张大少爷放任家奴如此说,想必胸中定有一首佳作了,哈哈哈——”灰衣书生说着大笑了起来。
其他的书生秀才也是跟着哄堂大笑,张白易的名声着实臭的狠,灰衣书生把矛头指向张白易想给张白易一个难堪!
董小倩也听出了弦外之音,看张白易的眼神更是多出了一丝期待,不知自己搭救的张公子才情如何,白耀文这首《咏鹅》已经极佳,想要作出更好的诗作定是极难的。
张白易正想着今后如何打算,却被灰衣书生嘲讽的话拉回了现实中,略一邹眉,看向灰衣书生,
此人皮肤白净,面色圆润,身体像极了打满气的皮球,右手握扇把,左手托扇柄,一袭灰色长袍随风飘扬,虽是风流才子的打扮却显不出一分英俊潇洒,看向张白易的眼睛里透着一丝阴鹫。
“我道是谁,原来是闵兄,上次在醉花楼闵兄可还快活?”张白易想起这一世的自己上次在醉花楼抢走闵水旺看上的一位青楼女子,想来是记上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