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谈判只能作为两个人之间的密谈,没有合约也没有文件!谢洛夫转身走出圣彼得大殿离开梵蒂冈之后,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卢卡妮轻声问道,“副主席。真的放松对宗教的监管?”以卢卡妮对谢洛夫的了解,这根本就不可能的!在这位上司面前有两个东西绝对不能提,一个是资本主义的好处,另外一个就是宗教!前者涉及到谢洛夫一直以来追求战胜的目标,后者则是谢洛夫一直防止宗教回潮的重点防守对象。
要不说谢洛夫为什么对卡德波夫少将赞赏有加呢,就是因为卡德波夫对宗教的态度让他欣赏,卡德波夫少将也是第一个不是谢洛夫提拔的将军级别干部,却得到最大关照的人。
“是我太年轻了,脑子一热就认为约翰二十三世可以拿东欧的天主教徒和我们作交换,忘记了身为一个教皇,怎么可能和我们做交易呢?哪怕就是相对中立的教皇也不行,不过他比前任来讲还算聪明!”离开梵蒂冈之后谢洛夫伸手掐了一下卢卡妮白皙的俏脸,笑眯眯的说道,“但哪怕是几年的时间不给我们捣乱,对我们都是有利的!约翰二十三世比我大了将近五十岁,等他死了,所有密谈自然作废!”
从头到尾谢洛夫都不准备真的遵守什么东西,之所以愿意和约翰二十三世谈谈,无非就是做出一个缓和的姿态,让约翰二十三世在美国苏联之间不偏不倚,哪怕只有几年的时间!争取到了这几年的时间,谢洛夫可以慢慢的做成很多事情。不用像是陀螺一样不停的做救火队员。就像他说的,已经八十岁的约翰二十三世活不了太长时间,时间在他这边……
苏联的轻工业和海运部代表团仍然在和意大利人谈判,这是谢洛夫的主要工作,该什么时候出面,不该什么时候出面他很清楚,这种两国合作的谈判他出面玩克格勃的那套只会让谈判进入崩溃,老老实实躲在苏联大使馆看比赛直播,有门票的比赛他也会去好好看看苏联运动员的发挥,这种日子平静而悠闲!
要不就是领着妻子去购物,在这种时候他都是大方的,谢洛夫从来没有从国内贪过一毛钱,不代表他真的没钱,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也不算贪,说是反馈和销赃更加合适。羊毛出在羊身上,克格勃的钱就只能作为扩张海外产业的资金,要养活这么一个超级部门并不容易,所以对于一些海外情报网的兼职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比如美洲司和毒枭之间的龌龊,谢洛夫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管,毕竟让克格勃想办法赚钱是他倡议的。
“这是埃及今年送到苏联的留学生名单,其中也包括叙利亚的一批学生,副主席要不要看一下!”伊塞莫特妮拿着一份中东司的报告说道。
“不用看了,按照往年办理就行了!不过对于留学生的犯罪管理一定要严格,我们为了国家培养一批埃及亲苏的势力,但不是把他们请过来当大爷养,敢在苏联玩在埃及国内那样的游戏,喀山欢迎你!”谢洛夫直接掏出一包购买的内衣,脸色入常的道,“这是给你的,我想自己应该没有记错尺寸……”
打开一看,就算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伊塞莫特妮仍然脸红了。尺寸一点都没有错,不过是有些太暴漏了,简直就像是没穿一样!不好意思的把内衣收起来,再次报告的时候声音又腻了不少,“还有一份报告,也是中东司埃及的同志们报告的,奉命一直监控波兰军事顾问团的同志,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其中主持军事工作的波兰军事顾问团的作战上校有些不正常?”
“不正常?叛徒?”谢洛夫赶紧伸出手把报告接过来,作为一个克格勃,寻找叛徒就像是他的本能一样存在,一个负责作战计划的上校绝对不小了,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报告,目光定在了目标人的名字上,波兰军事顾问团作战部长戈林涅夫斯基上校,“戈林涅夫斯基?”谢洛夫倒不是没有一点印象,好像是波兰叛逃的一个将军,“让我们驻波兰的同志先调查一下这个人,中东司继续保持监控,同时想办法把他调回国内……”
伊塞莫特妮快速的把谢洛夫命令记下来,然后问道,“实在不行,让行动执行处在战场上把他干掉好了,还可以嫁祸给法国人!”
“好主意,不过先摸清是不是有同伙的存在!”谢洛夫眼睛一亮,自己的秘书真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