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梁赞的情况也被报知了克格勃主席谢列平,坐镇卢比杨卡广场十一号的谢列平得知谢洛夫掌控的具体情况也倒吸了一口凉气,直接驱车去了克里姆林宫面见赫鲁晓夫。
“拉里奥诺夫怎么能这么做?他怎么敢这么做?”赫鲁晓夫拿着谢洛夫电报,一方面是因为被蒙蔽的不敢相信,一方面也是因为近一年来他曾经在各种场合盛赞过拉里奥诺夫,现在拉里奥诺夫把梁赞搞成了这个样子,毫无疑问是让他这个第一书记下不来台。
赫鲁晓夫曾经有一个瞬间希望调集其他地方的物资弥补这个窟窿,但马上又想到如果拉里奥诺夫采取手段欺上瞒下,那其他的地方会不会也这么干?如果不只是梁赞一个地方这么干,那整个苏联现在的窟窿有多大?
“告诉尤里,逮捕拉里奥诺夫,以中央的名义,以我的名义。”暴怒中的赫鲁晓夫对着谢列平狂喷口水,这个时候赫鲁晓夫绝对符合其他国家领导人给予他评价,绝对的性情中人,个人思维影响到了赫鲁晓夫,但作为一个**者赫鲁晓夫没有选择捂住整个窟窿,而是勇敢的挑破它。
晚上,谢洛夫接到了赫鲁晓夫和谢列平的电报,电报上措辞严厉,通过电报谢洛夫能体会到两百公里之外的克里姆林宫中,赫鲁晓夫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第二天一早装作刚刚到达梁赞的谢洛夫领着十几个人出现在了梁赞州政府,州委书记拉里奥诺夫代表梁赞州政府表示了欢迎,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谢洛夫副主席突然来到梁赞,我代表梁赞州委州政府表示欢迎。”
“主要是过来视察梁赞克格勃和内务总局的工作,没想到让拉里奥诺夫书记来迎接,真是不好意思。”谢洛夫挂着谦和的微笑,把目光落在拉里奥诺夫身后一群州委领导的身上,这些人要一个一个的查,他自然不会造成冤案,但如果有关系还是要遭受处罚,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做错了事情要付出代价。
进入州政府时间不长,伊塞莫特妮就进来在谢洛夫的身边耳语一番,表示梁赞的局势已定,谢洛夫眯着眼睛听完这一切,继续按照计划参观州政府,在进入州政府会议室听取梁赞的工作报告同时,整个会议室已经被内卫军的士兵封锁。
几分钟之后梁赞克格勃主席和内务总局局长进来,谢洛夫也知道这出戏也到了结尾的时候了,在所有人的惊愕中掏出了腰间的手枪,解下了内务总局局长腰间的手铐,走到拉里奥诺夫面前道,“拉里奥诺夫,自己拷上吧!你做事情自己最清楚,昨天我就到了梁赞,一天时间足够让一个克格勃副主席把一个州查的清清楚楚。”
“谢洛夫副主席,你们没有权利对一个州委书记这么做,我是社会主义劳动英雄!”被一个士兵按在桌子上的拉里奥诺夫挣扎道。
“我当然有权利,事关国家安全的各个领域,克格勃都有权力过问,你们这些人很奇怪,我们一般不出现,你们就可以忘记克格勃的存在么?”看见拉里奥诺夫不配合,谢洛夫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亲手给拉里奥诺夫带上手铐,狠狠的拧到头让手铐勒进了拉里奥诺夫的手腕中,咬着牙说道,“社会主义劳动英雄只会加重你的刑期,没准你的死刑判决上就有这个功劳!”谢洛夫充满死亡气息的话,让这位社会主义劳动英雄连手中的剧痛都感受不到了,像个木偶一般面如死灰的摊在那里,从谢洛夫的口中他知道,梁赞州的事情已经爆发了。
“根据中央主席团第一书记赫鲁晓夫同志、和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谢列平同志的命令,对州委书记拉里奥诺夫、州执委会主席勃布柯夫予以逮捕!”谢洛夫宣布的命令让其他人松了一口气,似乎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但马上他们的心又提了起来,“内务总局把所有在场干部待会局里审问,克格勃马上派人打开所有梁赞粮食仓库和肉制品冷库,开始核查……”
下午时间,整个梁赞州委被谢洛夫抓起来的事情已经传到莫斯科,这是一次毫无疑问的大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