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怕世人再接触这不祥的血蟾蜍,于是就把它当成一个秘密带进了他的坟墓里?”我问道。
“应该是这样的。”傅莹道。
“哎呀,锦盒既然还在那海底墓葬里,那些考古发掘人员说不定也会接触到它,那后果就严重了,应该赶快通知他们!”唐军惊呼道。
“这件事情我去和有关方面联系,让他们通知沙拿耶夫斯岛的考古发掘人员,坚决不能接触那锦盒里的东西!”虾皮道。
“对,这个情况一定要尽早通知他们,否则会会引起很严重的后果!”我也赞同道。
“可司、虾皮……”农民忽然气喘吁吁地向我们跑了过来。
“农民怎么了?”我和虾皮一齐问道。
“我们刚才请了个宠物医院的医生来给那头猪治疗,那宠物医院的医生不肯治,说猪身上的伤口太多,而且又极不规则,没法包扎,还说猪不是宠物,没必要治,不如杀了吃肉算了!”
“啥?这个宠物医生怎么能这样说话呢?猪不是宠物就不能治了?”虾皮光火道。
“你们当着猪的面这样说了?”我问道。
“是啊,那宠物医生甚至还拍着猪脑袋说:‘蠢猪啊蠢猪,你长了这么一身骠,也该报答你的主人了,你就等着被宰了吃肉吧,哈哈……’”农民道。
“坏了,猪的智商可绝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低,坏了……”我喃喃道。
“可司怎么坏了?”不单农民,就连虾皮、唐军和衡其等人都不解道。
“你们听我讲我一个故事,是我小时候的故事——你们知道,我老家在沽溪村乡下,小时候我家里总要养几头大肥猪,我十三岁那一年,家里又养了一头大白猪,父母商量着要请屠夫来把猪杀了,趁着价钱好,可以多卖些钱,至于猪头四蹄和内脏则留着自己吃。我心里很高兴,心想又有猪肉吃了。于是我独自来到猪圈,对着那大白猪说道:‘猪啊猪,现在要杀你了,要吃你的肉了!’说了这话,我也没考虑后果,跑到一边玩耍去了。然而猪要等到过几天才杀,乡下的屠夫都很忙的,那时候养猪的农户也多,杀猪都要排队。没想到接下来的两天里怪事出现在了,那头猪再也不肯进食,一身肥骠眼看着就哗哗瘦了下来。父母很焦急,忙去请一个巫婆占卜,父母都很迷信,而乡下也有很多以从事占卜、打卦为生的迷信神职人员,这种活动叫做‘出潮’,乡民都很相信他们,他们的占卜也都很准。我父母把情况对那巫婆说了,让她给占卜一下是什么原因?还问她是不是杀猪前没给菩萨烧过香,菩萨作怪了?那巫婆根本就没占卜,瞪着我父母说,什么菩萨作怪?是不是你们当着猪的面说了什么话?那畜生可是灵性得很,听得懂人话呢。你们肯定是说了什么让它感到害怕的话,它就不肯进食了!父母面面相觑,都很纳闷和困惑,因为他们并没有当着猪的面说过什么让它感到害怕的话呀,比如样它吃肉之类的。后来他们想到了我,于是就问我,是不是当着猪的面说过什么话?我很不以为然,心想这算什么事?就把那天我对猪说的话对他们说了。占卜的笑道,问题果然就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