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脸皮一红,慌忙退回房里扯了一件衣服遮住丑,然后又探出脑袋道:“刚才是不是你们三个捣鬼,把墙壁挠得索索的响,想吓唬我老刘?”
“是不是你们三个干的呀?我和神棍都被农民冤里冤枉骂了一顿呢!”色农在房间里叫道。
“我们有这样无聊吗?要来挠墙壁吓唬你?”衡其三人纷纷嗤道。
“你们干嘛还不睡觉?在吵什么呢?”杨浩也开门出来询问道。
“农民在冲凉,硬说我们把墙壁挠得索索的响来吓唬他,我们哪有这么无聊啊?”色农道。
“农民确实是无中生有,弄得我们都睡不好觉!”衡其、刘勇等人也嗤道。
“农民啊,你不会也成了黄跑跑了吧?你看你弄得草木皆兵,影响大家休息啊!”杨浩也嗤道。
“罢了,难道我真的听错了?”农民萎靡了下来,也认为自己可能听错了。
两个小时以后,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经过了农民的那一番折腾后,所有的人都已经疲惫不堪,进入了沉沉的梦乡之中。但有一个人却依然睡不着。这个人就是农民。
农民总觉得耳朵里有许多嘈嘈杂杂的声音,甚至还有人在黑暗中窃窃地低语和发笑,而到了后来,他更是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泣声!他联想这个大厦里的第三位死者就是个上吊死了的女人,难道是那个女人的怨魂在哭泣?
农民想到此,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霎时清醒了过来,所有的声音一下都从耳朵里消失了,耳旁传来的只有老神和色农此起彼伏的蒲鼾声:“呼——吼——”
农民叹息了一声,蹑手蹑脚地从沙发上欠了起来,走到卫生间去解小手。他正解得痛快时,那“索索索”的挠抓声又响了起来,他猛地哆嗦了一下,一泡热尿全撒在了手上……
镇定下来后,他拼命摇醒了老神和色农,让他们听那挠抓声。老神和色农本想发火,待到也听见了那挠抓声后,不由得都愣住了。
“是在走廊里!”老神道。
“看来还真是臭小子搞的恶作剧!”色农气愤道。
于是三个人悄悄打开了房门,想看个究竟。然而走廊上却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再看衡其他们的房门也关得紧紧的,里面的鼾声如打雷一般,因此可以断言应该不是他们在捣鬼。
三个人四处张望了一阵,见没有什么动静,便打算回房间睡觉。然而就在这时,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从走廊的远端忽然走过来了一个人,由于走廊里的路灯都没有开,只有两边墙脚接近地面的地方各有几盏嵌入式消防安全灯,因此看不清这人的面目,只能依稀看出是个人影子。
“是臭小子吗?”色农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