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而且是鬼墓!”向秋玲的齿间带着一股侵入骨髓的冷意!
“咳,就算是鬼墓那又怎么样?咱们特异灾厄事件处理小组不是一直都在跟这些东西打交道吗?”我满不在乎道。
“杨大哥,你真的不能小看了鬼墓,鬼之所以被称为‘鬼’,就在于它是最难预料、最不可捉摸和最难于防范的。它和咱们之前遇到的所有危险都不一样!“向秋玲睁大了眼睛道。
“咱们在安波斯蒂安大厦已经见识过它们了,也就是那么回事嘛。”
“可是安波斯蒂安大厦的鬼依然是人捣鬼,而不是真正的鬼!这一次咱们遇到的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挑战!”
“那好吧,我重视它就是了。对了,秋玲,我今天晚上睡哪儿啊?”我打了个呵欠道。
“你挂钩!”向秋玲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道。
“挂钩?什么意思啊?”我抬头看着廊下的一排随着夜风晃荡的木钩道。我还以为这又是某种修炼的方法。
“我们这里每到过年时就要杀一头猪,然后把猪肉切成一块一块,挂在那钩子上,或者让它自然风干,这就叫吹风肉;或者用柴禾燃烧的烟把它熏得焦黄焦黄的,这就叫腊肉……″向秋玲继续笑道。
我呆了片刻,忽然明白了过来:“秋玲你好坏……”
向秋玲收敛了笑容道:“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你睡堂屋或者睡我的房间,这堂屋是我家历代先祖仙逝时停灵的地方,老人们不太安分,有时候就会弄出点动静来,比方挠挠墙壁、揭揭瓦片或者在餐厨里找点吃的,当然了,他们喜欢你时也会摸摸你的额头……”
我看着那阴森森的堂屋,再听着向秋玲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我的背脊上顿时渗出了一层冷汗!
虽然我明知“祖宗鬼”都是人们杜撰出来的,可是在样的环境里,我心里自然是毛毛的……
“好了,这堂屋里味太重,你还是睡我的房间吧——你跟我来。″她轻轻地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到了她的房间里,她自己则抱了一床席子到堂屋里睡去了。
“秋玲,堂屋里的味重,还是我睡堂屋吧。”我忙叫道。
向秋玲冲我摆了摆手:“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要去鬼火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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