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毹这次又经过了一番改造,在尾部也开了一个天窗式的舱门,以方便装卸物资。
我看到几个穿白大褂的工人把一个长条形的物件放了进去,我忙好奇地问虾皮道:“那是什么?”
虾皮答道:“死人。”
“虾皮你是不是有病?干嘛把死人往斑毹上运?”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好几个人已经齐声吼了起来。
“其实是黄跑跑复制后的肉身……”虾皮吞吞吐吐道。
“什么?是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虾皮你想坑死我们是吧?”衡其、谢可、刘勇一个比一个吼得大声。
“这……是向姑娘的意见,她想试试暗能作用于阴山魔珏后,死亡的灵体复苏是不是能缩短一些时间?而且黄跑跑如果复苏了,他的蓝彘体对你们的帮助也是很大的!”虾皮解释了原委,但心却有点虚。
由于虾皮搬出了向秋玲,衡其等人便都有点将信将疑起来,质疑的底气明显没有刚才高了。反倒是大头,一针见血道:“我看就是你想要做试验,别扯到向姑娘身上!”
我一看虾皮脸红耳赤,就知道被大头说中了,当下犀利地盯着他道:“虾皮,你真有这么损啊?”
“杨大哥,虾皮大哥肯定有他的用意,你就别质疑他了。”向秋玲忽然开口道。
既然向秋玲开了口,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不过还是提出了几点担心:“尸体的防腐处理做得怎么样?冷冻的效果好不好?会不会携带有什么传染病菌或者病毒?”
“黄跑跑的肉身是做了无菌处理的,防腐和冷冻效果你完全可以放心!”虾皮信誓旦旦道。
“那就出发吧,别废什么话了!”我看着众人道。
从传送门里进行超远距离的传输,无疑是我们这个时代最超前、最便捷的运输方式。从双塔镇养猪场基地传送到尼罗西索比亚国境连五分钟都没要。
现在我们正站在一片茫茫的黄沙中,顶着一头热辣的骄阳,明显地感受到了非洲大陆扑面而来的热浪。
虽然我们出发的时候是晚上八点,但由于时差的原因,我们到达这里时才是下午两三点钟,隔了五六个小时的时差。
根据约定,我们向天空中发射了三发红色信号弹——信号枪是我们从国内带到这里来的唯一武器,是用来和国际特异事件署驻非洲分部的人联络用的。
然而等了好几个小时,却并没有等来非洲分部的人。
我们只得打卫星电话联系虾皮他们,要他们向国际特异事件署征询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