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这几个楞头青一定是上‘死人屋’去了……”我一下就猜到了这几个好奇心重的家伙去了哪里!
当我和唐军、农民、神棍等人赶到段贵生的别墅前时,刚好看到衡其他们几个屁滚尿流地从里面逃窜了出来,仿佛被鬼撵了一样!
“臭小子你们搞什么鬼?”我迎上去叫道。
“有鬼、有鬼……”衡其等人骇得声音都变了形。
我往衡其等人的身后一看,只见一个影影绰绰的东西正紧追而来,口里狂喊道:“春玲,你是不是回来看我了?春玲,你等等我,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要这么绝情呀……”
我也被那东西的狂吼酣呼给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正是白天遇到的那个疯子!
那疯子脚步不停,早已边追边喊地从我们身边跑了过去,消失在了大门外。
我将衡其等人拉起来道:“臭小子,出什么事了,你们半夜三更不好睡觉,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这时衡其稍微镇定了一些,往那大楼里一指道:“那楼里有鬼,我真的听见了……”
“你们半夜三更到这里来干嘛?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行为很恶劣?”唐军严肃地斥责道。
“不关我的事,都是臭小子硬拉我们来的……”黄跑跑一边为自己开脱、一边讲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衡其翻来覆去睡不着,睡到半夜,终于按捺不住,偷偷叫起谢可、大头和黄跑跑,来到了这“死人屋”。
从我们住的旅社到“死人屋”不过十来分钟的路程,转过两条街就到了。这里实际上已经是郊区,四周全是黑森森的柑桔园,“死人屋”象个中世纪的古堡孤零零地矗立在夜色中,看不到任何灯光,也没有任何声息。
四个人悄悄摸到别墅的大门前,大头低声道:“不知道疯子有没有在家?”
谢可道:“肯定不在家了,疯子还能知道回家吗?”
衡其上前轻轻推了推那大门,说道:“这门没有锁,咱们进去!”
黄跑跑腿肚子发软道:“一定要进去吗?”
“一定要进去!”谢可、大头不容分说,突然上前,抓住黄跑跑的胳膊用力一推,将门撞开了,黄跑跑“咕咚”跌进了门里,那被撞开的门也“吱呀”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仿佛一座尘封了千年的古墓被打开了……
四个人站在敞开的大门前战战兢兢地向里面张望着,只觉得身体在不住地抖,牙齿也格格格磨个不停,背脊上也是冰凉彻骨,仿佛一个人拿着瓢在往他们身上浇冰水……四个人抖了好一阵才逐渐镇定过来。
衡其拍了拍胸脯给自己壮胆道:“咱们什么风浪没经过,还怕这‘死人屋’?”
从大门望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前院,看起来很宽敞,有一条两旁砌着花圃的十来米长的水泥甬道,直通往不远处的一座四层楼的欧式楼房,甬道还分出两条岔道,左边通向一栋装有卷闸门的平房,约莫有四、五间,估计是车库;右边通向一座二层楼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