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妙锦见过四皇兄,见过舅兄!”
朱松两口子赶紧行礼。
“行了,松弟、妙锦,快起来吧,朕现在就是一个兄长,这里可没有什么皇帝!”朱棣亲自上前扶起了朱松和徐妙锦,笑容满满。
“孙儿瞻基见过皇爷爷,见过舅爷爷!”朱瞻基倒是挺会卖乖的,直接从牙床上开跪了。
“哈哈哈,小瞻基,有几日没见你了,还真是怪想你的!”朱棣哈哈笑着,俯身抱起了朱瞻基,贴在他那小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哼哼……”
被朱棣脸上的胡子茬扎在脸上,朱瞻基不由得低声哼唧了两句,小脸都皱到了一起。
看得朱松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嗯,还好,至少比四皇兄胡子要短。
“臣妾见过陛下!”徐皇后也挣扎着想要从牙床上下来。
朱棣连忙把朱瞻基给丢到一边,上前坐在牙床上,握着徐皇后的纤纤玉手,到:“你且歇息着,莫要起来。”
“陛下……”徐皇后看了看朱棣,随后又看了看一直未曾说话的徐晖祖,眼眶里面又开始蕴满泪水。
“大妹!”
徐晖祖此刻也是感情不能自抑。
尽管兄妹两人都在南京城中,可是一个在宫里,一个在宫外,再加上之前徐晖祖与皇家的关系并不和睦,所以两人根本就不曾见过。
算上靖难的那几年,兄妹二人已有数年不曾相见。
这一见,自然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这几年,过得可还好?”徐晖祖道。
“哥哥,陛下待我很好,倒是哥哥,几年不见,憔悴、苍老了许多。”徐皇后抬头看着徐晖祖,声音如泣。
“陛下,皇后娘娘体虚、神衰,不能长久说话,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您看……”
自从皇帝和魏国公进门之后,就躲在一边的太医院王太医,见徐晖祖与徐皇后说起来个没完,而且徐皇后的精神波动又出现了变化,王太医不得不出声打断。
“哦哦,朕明白了!”
朱棣回过神来,对徐晖祖道:“晖弟,皇后身体尚虚,再加上遭逢此事,你看是不是先让她好生休息一下。日后,你们兄妹有得是时间叙旧。”
“啊,是微臣大意了!”徐晖祖回过神来,自责地摸了摸头,道:“如此,万岁,微臣就先告退了。”
朱松见徐皇后脸上多少有些不舍,便笑道:“大舅兄,你与四皇兄数年不见,定有许多话要说。四皇兄,依臣弟之见,不如便让御膳房准备一桌午膳,今日便让大舅兄在这宫中用膳,如何?”
朱棣眼睛一亮,扭头看着徐晖祖,道:“晖弟,朕记得当年在北平时,你的酒量堪称海量啊,眼下是否依旧如当年那般?”
徐晖祖咧嘴笑了起来,道:“若是万岁想喝,微臣以死相陪!”
“哈哈哈,好!”朱棣爽朗地笑着,叫道:“三宝,你速去御膳房,让他们准备一桌酒菜,朕要与韩王、魏国公一醉方休!”
听到这话,朱松愕然:妈蛋,怎么又捎带上老子了?
这特么不是挖了个坑,把我自己给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