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莆添民团作战的是王城卫队,但是这些士兵都是日本教官手把手教出来的,从这些士兵们身上白起,就能大致推测出日本军队真正的实力。
上下出入绝对不会超过五分。
“当然,我认为如果我们和日本人开战,那么最后获胜的一定会是我。”科尔对白起的人也有信心。
说起对白起的人有信心,倒不如说是科尔对日本军队没信心,或者说科尔对整个远东的军队都没信心。
就以科尔所了解到的情况来说,此时远东地区的军队还都处于一个极为原始的状态,比如清帝国的军队,压根就不能用军队来形容,那就是一件破破烂烂的叫花子。
怪不得在原本的历史上,清帝国连日本人都打不过。
“既然这样,那么还犹豫什么?把最后通牒发给日本政府,警告他们不许插手琉球内政,否则的话,哼哼…”白起没有明说,但言语之间的鄙视意味非常明显。
内政!
这个词其实是很神奇的,不管是什么事,只要跟内政拉上关系,那就等于是披上了一件刀枪不入的护身符。
相对来说,科尔的脸皮还没有白起的厚,所以科尔被白起的无耻惊呆了。
“对,这就是琉球人的内政,我们只是适逢其会,所以才参与其中。”白起现在说套话也熟练的很。
科尔正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敬佩”之情,亨特突然推门而入。
“头,杨先生派人送来了一些慰问品…”亨特说话的时候有点挤眉弄眼。
白起心中忽然有了很不好的感觉:“慰问品…什么慰问品?”
慰问品这个词儿其实含义丰富,鸡鸭鱼肉之类的当然能算,酒的话也能算是慰问品,除此之外还有女人,这也算是特殊的慰问品。
这么描述看上去好像是有些不尊重女性,其实在这个时代吧,这种事很正常。
特别是对于美国人来说,这方面的需求好像特别强烈,想想一直到21世纪,那些美国大兵都不怎么管得住自己的裤腰带,这年头就更不用提了。
到琉球的这半年以来,特别是最近两个月以来,白起能够明显感觉到,他带来的那些枪手们是越来越不老实了,在面对莆添城内的华人时,白人枪手们还能勉强保持理智,但在面对那些琉球人时,这些白人枪手的表现甚至都可以用饥渴来形容。
白起知道这件事,但却从来没有真正的去管过,毕竟都是年龄不超过30岁的正常男人,有生理需求是很正常的,这一点白起也不会干涉,否则这就是美国版本的存天理灭人欲。
出了帐篷,果然看到几十名白人枪手正围着几辆大车往下卸货。
现在卸的都是正常慰问品,比如杀好了的猪和羊,还有满满两筐肥鸡,以及整整半车美酒。
酒这种东西在军中其实是禁品,军人特别重视这个,因为饮酒过量之后会误事。
白起平常也很注意的,但今天白起不想干涉准备狂欢的士兵们,这是他们应得的。
当写到最后两辆马车的时候,白起终于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场面。
杨威,杨邦两兄弟也确实是善解人意,从最后的两辆马车上下来的全都是女性,而且看她们的服装和神情,似乎也并不是首里城内的娼妓。
“妓”这个东西自古就有,可以算得上是历史悠久,几乎从人类诞生的第一天起就已经出现。
这年头,全世界几乎所有国家都不禁止娼妓这个行业,美国也是一样,在美国纽约就有一个和阿姆斯特丹一样所谓的红灯区,在这家红灯区内,有来自全世界各国的失足妇女,其中来自日本的最多。
女人果然是最好的催化剂,看到这么多女人从马车上下来,连亨特都忍不住冲上去上下其手,其他人那副得行就更不用提了,起哄的起哄,上手的上手,一时间,整个营地内叫的叫,笑的笑,闹的闹,简直是乌烟瘴气。
眼看此情此景,白起忍不住大为光火,抬手就把亨特叫过来。
“待会把这些女人送回去,凡事都要有个度,不能太过分。”白起还是忍住了,没说重话。
“头,我们已经打赢了,这是我们应得的奖励。”亨特居然还振振有词,看样子是不想放手。
东方人和西方人的审美观确实是差别很大,就白起的审美观点来说,这些又黑又瘦又小的女人,实在是激发不起白起的任何兴趣。
但亨特明显不是这么想,当然这或许也是因为憋狠了,所以现在就有点得意忘形了。
“没错,这是我们的奖励,不过你们要小心点,如果不小心被传染上什么病,那我可不会打钱帮你找医生。”白起把丑话说前面,治病这种事儿,肯定不可能公费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