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答案太要命,惊得张须驼手中茶盏抖了三抖,一双眼睛骇然的看着鱼俱罗:“这玩笑可开不得,你知道大都督对于涿郡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当然知道”鱼俱罗面色凝重:“所以事情才显得大条了!我当时去看的时候,大都督是真的死了,但水魔兽却不见踪迹。”
“水魔兽或许被人囚禁了起来”张须驼面色阴沉道。
“不可能,除了大都督谁能囚禁先完话张须驼已经拿起射日弓,转身向洛阳城而去。
“门阀、世家”瞧着张须驼远去的背影,鱼俱罗冷然一笑:“涿郡人人如龙,自由之念已经身入人心,又岂是尔等土鸡瓦狗能颠覆的?”
“啪”一颗棋子落下,鱼俱罗眼中满是坚定:“涿郡是都督的基业,谁敢妄动我便斩了他的脑袋。”
洛阳城
钟离权瞧着院子里收拾行囊的众人,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慨:“这些行囊值多少家当,你们还是快点走吧,免得朝廷的人围剿上来。一旦被堵上,再想走脱可是难了。”
“我们是用不上这些东西,受得住风餐露宿,但七夕不行,七夕是公主,怎么能和我等糙汉子学?”左丘无忌摇了摇头,将七夕的婴儿车装在马车上,反驳着钟离权的话。
钟离权闻言无语,随即凑到左丘无忌身边,压低嗓子道:“大都督真的没有死?”
“你这不是废话吗?”左丘无忌摇了摇头,却是不肯多言。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我就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那厮怎么会那般容易死掉!”钟离权嘀嘀咕咕,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慨:“你们走好,后面的追兵,我替你们拖着。吉利可汗的大军最多七日便可窛边,到时候胜负自然可见分晓。”
听了钟离权的话,左丘无忌摇摇头,招呼声众人,然后就见陆雨与龙母抱着七夕进入了马车中,七夕怀抱小扉,一双大眼睛眨巴着的看着众人,露出了一抹怎么办?难道要咱们违抗陛下命令?还是说……叫我李唐无数大好男儿去与涿郡的武士死拼?”
“涿郡也好,李唐也罢,那都是我汉家男儿,岂能火拼?”尉迟敬德道:“迎回七夕公主,便可,大都督当真死了吗?”没有理会尉迟敬德的安慰,过了一会才听秦琼喃呢着开口,眼中满是悚然之色:“大都督若诈死,你我兄弟胆敢触及其逆鳞,这可是死罪啊!真真正正万劫不复的死罪。”
“你不要吓我!!!”尉迟敬德闻言毛了:“大都督已经死了,咱们还要不要动手?”秦琼看向尉迟敬德。
“陛下圣旨,你敢违抗吗?”尉迟敬德道。
秦琼无语,沉默一会方才道:“走吧!”
只是二人才刚刚走了几步,就见眼前虚空变换,已经来到了另外一方吧,否则别怪咱们兄弟的拳头不长眼”尉迟敬德嘲笑了一声。
“真的吗?区区人道神祗罢了,真没有人能杀得死你们?”钟离权意味深长道。
“当然没……”尉迟敬德话语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一双眼睛扫过眼前道人,眼中露出了一抹凝重:“在这中域内,涿郡不知深浅的鱼俱罗,便是观自在、世尊也并非你兄弟能抵抗的!那张须驼手中射日弓连神灵都可以射杀,更何况是你们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