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骨承受不得,就是那妖马也已经到了极限,在继续奔驰赶路,也是会被累死的;今日暂且修整一日,来日在上路也不迟。”
七夕闻言点点头,拖着疲惫的身躯,与孔明一道来到茅草屋所在。
茅草屋废弃了有些年,年久失修已经有些漏风,但足以遮风避雨,叫二人在屋子内升起火堆取暖。
屋子边角处有干燥的木头,道恰巧省去了诸葛孔明的道法搬运木材,二人在屋子内升起熊熊烈火,一双眼睛看向窗外的雨滴,露出一抹感慨。
“你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七夕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诸葛孔明。
“呵呵!”诸葛孔明伸手拨弄着火堆,拿出干粮递给七夕:“因果太大!不论张衡也好、达摩也罢,都是佛道中称尊做祖的人物,出来,只是摇头:“此事不是你能搀和的,你莫要多问了。此等大神通者伟力非寻常人能够预测,我若敢提及其名号,必然会被其心血感知。”
七夕闻言垂下脑袋,呆呆的看着火光出神:“按照你这么说,岂非是没有丝毫希望了?连我父亲也要顾忌的人想要杀你,谁能救得了你?”
眼睁睁的看着自家朋友、亲人逐渐走向死亡,一点点的离自己远去,这股滋味当真是不好受。
就像是一个人得了癌症,眼睁睁的看着生命在销蚀,但却无能为力!
远方
张百仁与达摩站在一处山顶,瞧着虚空中不断聚散的云雾,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慨:
“云卷云舒,缘聚缘散,莫不是不出口,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禁忌的力量,禁锢了其口舌。只要诸葛流风起了提及那个名字的念头,口舌便似乎不再是自己的一般,只能乖乖的闭上嘴巴。
“老祖!”待瞧见诸葛孔明后,诸葛流风猛然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爬了过去:“老祖!!!”
除了这‘老祖’二字,诸葛流风痛哭流涕的抱住诸葛孔明大腿,竟然无语凝噎不断啜涕,声音凄厉的哀嚎:“死了!都死了!全都死了!这世间就剩我孜然一人!我诸葛家何错之有?我诸葛家何错之有?”
诸葛流风在痛哭,眸子里的泪水化作血红色,浸染了地面:“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便一了百了,所有的人都不会死!我能听到爹娘在风中的哀嚎,他们被诅咒咒杀,化作了孤魂野鬼被我吸收,成为了更强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