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末,八月初,气温最是火爆。
除了晚上那点夜生活,丁一白天特别不爱出门。
太热!
这段时间,简单酒楼依然宾客爆棚,中午客人稍少一些,不过晚上却更热闹,依然可以维持日流水过五万的记录。
开业一个月,哪怕会员卡余额计入其他业务收入,酒楼的餐饮业务总收入也过了一百五十万,其中材料成本不足四十万,人工成本不足二十万。
哪怕扣掉税务,折损,水电物业等项目支出,盈利也超过了五十万。
九六年,帝都房价平均不过五千,简单酒楼一个月的盈利,足以在帝都三四环位置买个三室一厅。
想着日后帝都日了天的房价,丁一突然有点冲动,要不去帝都买几套房?
正看着账目,周云舒过来了。
今天的周云舒,白衬衫,黑色西装半身裙,略显正式的装扮冲淡了平日便装的那种知心姐姐的柔和,略显犀利,自带气场。
最令人称赞的还是她衬衫前襟,大翻领下的寸许镂空蕾丝,既没破坏原有气质,还增添了一些轻松惬意,以及女性的魅力。
丁一啧啧有声。
周云舒不由自主的白了丁一一眼,“你那什么表现,我发现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丁一顿时一脸委屈,甩锅道,“这锅我不背,明明是云舒姐越来越有魅力!”
“魅力你个大头鬼!”
啐着丁一,周云舒自己反而先笑了起来,最近也不知他哪儿来的这么多俏皮话,“对了,听说昨天一纺厂的事了没?”
丁一当然清楚这事,昨天最终李爱国也没处理好,还是王星峰代表轻工局,允许职工一定程度的参与到改制中,保证把改制过程透明化,才算打发掉职工。
王星峰这个表态是正确的,没毛病,只是,透明化的具体措施需要回去研究!
这老官僚!
王星峰深得官僚精髓,不好处理,没利益的事,能推就推,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则是能拖就拖,最少也得借口集体决定,分摊责任。
丁一瞄了周云舒一眼,知道这只是一个谈话的由头,便笑道,“听说了。”
周云舒说道,“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周云舒今天是带着任务来的,对此丁一并不奇怪,不是什么心机不心机,大家虽然关系很好,可还不至于什么话都要开门见山。
夫妻之间有时候还要讲究点曲线救国,另辟跷径呢。
呃呃呃……
一纺厂的事,是丁一动手脚的事并未瞒着周学峰。
周学峰察觉异常,让人来问问丁一的想法,再正常不过。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丁一已经证明了他的商业天赋。
沉吟了一下,丁一并不隐瞒的说道,“我的目的是想拿下一纺厂的成衣车间。”
周云舒闻言一愣,不了解情况的反问道,“成衣车间?一纺厂不是纺织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