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颜良相携来到文宇宅前。下人唱了个诺,就向文宇禀报去了。
不大会,文霸小跑了出来,兴奋的喊到:“大兄,颜良大兄,你们怎么来了!”却是文霸伤势渐好,耐不住性子,正在院内打熬力气,见下人一路小跑去文宇住处跑去,就拦了下来,一问得知是文丑、颜良来了,就兴冲冲的跑出来迎接了。
“霸弟,近来可好,伤势怎么样了?”文丑关切问道。
“好得差不多了,你瞧瞧!”“砰砰!”文霸边说还边用拳头擂了胸膛两下。
“你呀……”文丑还没说完。
“走,咱俩过两招去!”颜良就大咧咧的吼道。
“公骥,忘了我等来此的目的了吗?可不是来和霸弟切磋武艺的!”文丑肃穆沉面道。
“知道了,大兄,不就是来拜访文宇公的么?”颜良怏怏不乐的说道。转而又兴奋的搓着手对文霸道:“过一会,我们再比划比划!”
“大兄,你是来看望家父的?”文霸疑问道。文霸却是在哪下人一说到文丑、颜良在门口,就跑了出来,也没有听到后面的话。所以才有了这么一问
“不错,家尊可在家中?”文丑准确回答道。
“既然如此,还站在这门口干嘛,走走,随我进去!”文霸闻言,就上前扯了文丑颜良二人衣袖就向院内走去。
不待文霸拉扯,颜良早就上前踏出了一步,傍着文霸的肩膀言道:“正该如此!正该如此!”
文丑见着颜良、文霸二人如此,不由苦笑,心想:“毕竟都还年少,虽说猛然一看倒都是个昂藏大汉,其实内里都还稚嫩的很!若我文丑不是穿越而来,有着一个成人的灵魂,想来跟他们是一样的了。”文丑又自嘲般的苦笑一下,任着文霸拉扯着向后堂走去。
当那个下人从文宇房外得命,赶来要请文丑、颜良二人进堂时,在半路上就见得文丑、颜良、文霸三人已然走来,了然,对他们说了个情况,也就恭瑾的退下去了!
“霸弟、公骥,好好走路不行么?”文丑终是耐不了这样一种状态,开口言道。并将衣袖从文霸手中扯了下来。
“大兄……”文霸还欲待说。
“今日是前来拜访家尊的,不可失了礼数!”文丑肃容沉声道。又整了整衣服,言道:“更不能让下人笑话!”
“知道了,大兄。”文霸闻言,颇为不高兴道。毕竟在他家里,他就从未考虑过,有此一事!他老爹老来得子,对其也是十分溺爱,什么事都顺着他,是故家中没人能管的了他,但是他对文丑却是言听计从,或许是在小的时候被文丑打怕了吧吧,再由怕转为敬,才有了今天这种状况的发生。
由此,三人恭恭敬敬的来到后堂门口,唱了名方才进去。
堂内也没有多么繁华的摆设,几条案榻、几条席子,墙上挂了些许附庸风雅的文人字画,再无其他。文宇端坐于堂内窗下的一条放有四五卷竹简的案榻后,正就着阳光看着竹简案牍。见文丑他们进来,抬头,放下竹简。
文霸进得堂内,从右侧转至文宇身后。
文丑、颜良从左侧来到文宇所在案前,垂手恭立。
“霸儿,为你两位兄长,将那案席拿来。”文宇见状,转身对文霸道。
“小子冒昧前来,扰了叔父雅致了么?”文丑笑问道。
“呵呵,哪有什么雅致,只是老来无事,效仿古人,读读书罢了!”文宇朗声笑道。
“大兄,颜良大兄,坐。”文霸将案席拿来,铺就好了,对文丑、颜良道。
“二位贤侄,于百忙之中抽空前来看望老夫,所为何事啊?”文宇笑看文丑、颜良二人道。
“不为其他,单为答谢叔父而来!”文丑言罢,从袖内取出一锦盒摆在文宇案榻上。
单见那锦盒有一尺见方,是红色精致锦缎包裹,其上绣有两只螭龙,呲嘴獠牙,展体横卧!
“答谢我而来,为何答谢?这又是何物?”文宇指着那锦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