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金之林很想哭,真的很想哭。实在是太痛了!这些个往里只能对自己点头哈腰的家伙竟然敢揍自己,这实在是太违反了他认知了。自己都不记得上一次挨揍是什么时候了,好象是还没有出师时因为才被老师给打了几戒尺。自从出师谋到荣城县令一职后,自己就没有挨过揍了吧?整整十年了,没想到自己竟然又挨揍了。尽管那些只知道花天酒地的豪门大户下手的力道并不是很重,但是,同样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金之林,那抗击能力也是低到了极点。只要是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或脚丫子,金之林就没有感觉哪一下是不痛的,痛的他每一次想喊叫时,都被下一刻自己身上的痛给替代了惨叫的想法。
“啊....,痛死本大人了!你们这些叼民,都给本大人记住了,我一定要让你们家破人亡!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最终,金大县令的惨叫声还是响了起来。只听一阵嘭嘭声过后,金之林就感觉到那些揍自己的人没有再揍自己了。机会难得啊,借着空挡,金大县令麻利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那些个做拳要揍自己的人就是一通跳脚大骂。
奇怪的是,那些人对于金大县令的怒骂恐吓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就站在那里做着要揍人的架势,一动也不动。
见到揍自己的人没有鸟自己,金之林更火了,张嘴就又骂了起来:“娘的!别以为傻站在那里不动,我就会放过你们。我告诉你们这些混蛋,你们真的把我惹火了!我要报仇!我要你们全家都死!男的通通杀死,女的卖去做妓!我金之林说到做到!”
听着城墙上金之林说的越来越残忍,程处默不想在听下去了。运起体内的内力,程处默张嘴就朝城墙上的方向咆哮道:“骂你妹啊!他们都已经被我杀死了,你还骂个什么劲?还不快给我下来开城门?”
“啥?他们都死了?”
骂着骂着,耳边就传来一道震耳的咆哮。琢磨明白其中意思后,金之林就傻眼了。这些人怎么就死了?什么时候死的啊?怎么自己不知道呢?疑惑的上前几步,来到其中一人的面前,金之林就看到那人的眼睛已经涣散,一点生气也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人一点伤痕也没有,怎么就跟死人一样呢?迷惑的伸手推了推那人,没想到只是轻轻的一推,那人就直直的往后倒了下去。倒在地上,金之林明显的看到那人的后脑勺贴着的地面转眼间就变的猩红一片,其中跟是参杂着些许白色的浆液。
仔细看清楚后,金之林就猛的一脸煞白扶在墙剁上干呕不已。天啊,那白色的东西竟然是脑浆啊!
嘭!
见金之林竟然没有理会自己的要求,迟迟不肯下城给自己开城门,程处默抬手就朝城墙上的一个人开了一枪,很完美,一枪暴头。
正扶着墙干呕的难受,金之林就之听一声巨响,接着就只觉的自己的后脑袋好象有什么东西。伸手摸了一把放在眼前看了看,金之林差点吓趴下。天啊,怎么全是血啊!难道说自己也跟那些人一样,这是要死了吗?
如此惊惧的想着,金之林的脸色就变的越来越白。
不过,当程处默那不爽的骂声响起后,金之林便从无边的恐惧中挣扎了回来。
“姓金的!我给你二十息时间,要是再不开城门投降,我就让你跟你身前那人一个下场!”
下意识的朝自己身前的人看了一眼,金之林就看到一个两眼无神的人摇摇欲坠的朝自己倒了下来。向自己倒下的那人,脑门一个血窟窿正在汩汩的向外冒着血,将那人的脸染成了恐怖的红色。
金之林好歹也是靠真本身坐上县令之尊的,本身的智商肯定不低。在这一瞬间,金之林马上就明白了自己摸到的血压根就不是自己的血,而是这人的血不知怎么的就飘到了自己身上而已。
听到城墙下程处默那不耐烦的最后通牒,顾不上为自己还活着而欣喜。金之林撒开腿就朝城下冲刺过去,一边喊着:“我的唐人爷爷啊,您可千万不要生气啊,我这就开城门投降,这就开城门。”
这一次,没有人再阻拦金大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