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魔境之森中,saber阿尔托莉雅一人面对着三个sevant,lancer的迪卢木多·奥迪那,rider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以及似乎无论何时都要高高在上,站立的树梢顶端的archer吉尔伽美什。情势已经劣化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即便明知道自己的master卫宫切嗣此刻正在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之中被lancer的master攻击着,此时的阿尔托莉雅一样毫无办法。
即便是没有动手,光是戒备着这三个英灵就足以让阿尔托莉雅紧张到没有任何余暇去关注其他方面了。不,应该说幸运的是到现在为止三个英灵似乎都没有抢先动手的意思,正因为如此阿尔托莉雅才能够坚持到现在,如果三个英灵同时出手的话,即便是不尽全力,阿尔托莉雅也只有全力挥出那一剑搏一搏看有没有一瞬的生机,只能如此而已。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迪卢木多·奥迪那,吉尔伽美什,三个英灵虽然没有任何的交流,从三个方向而来的他们却自然而然的将目标saber阿尔托莉雅包围了起来。
“呦saber,没有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如此的一番景象。”雷霆战车上,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看着全副武装的阿尔托莉雅,眼神之中难得的带有一些怜悯:“这就是所谓王者的末路吗?”
“哼,征服王你在说你自己吗?”虽然情势已经陷入了最不利的局面之中,但是阿尔托莉雅的骄傲不容许她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软弱的模样,被风王结界包裹的誓约胜利之剑直指战车上的伊斯坎达尔:“想要取下我的首级就过来吧,但是在那之前,你要先做好死的准备,征服王!”
是的,即便情势如此的不利,但是saber阿尔托莉雅并非是没有一战之力。与原著的剧情不同的是,因为刘健的插手。saber的左手并未被迪卢木多·奥迪那那无法治愈的诅咒之枪比灭的黄蔷薇所划伤。也正是因为如此,骑士王阿尔托莉雅最强的宝具,誓约胜利之剑也并未遭受到封印。这最强的对城宝具,足以在一瞬间解决一个甚至多个英灵。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一发的机会。
“哦呀哦呀,该说不愧是骑士王吗,即便是到了这等境地依然斗志高昂。”轻轻的笑了笑,伊斯坎达尔抬起头看着树梢之上的黄金英灵:“喂。那边的金皮卡,怎么样你要动手吗?”
“哼,挑衅我可是死罪,伊斯坎达尔。”黄金的英灵吉尔伽美什高傲的昂着头,显示出对于伊斯坎达尔提问完全的不屑一顾。
“这样啊,稍稍有些麻烦呢。”摩挲着下巴,征服王伊斯坎达尔静静的思考着。
确实,情况麻烦了!
这大约正是圣杯战争的关键所在。
虽然三vs一的战局对于saber而言是压倒性的不利局面,但是正因为这一局面对于saber而言是完全压倒性的不利,对于另外的三个英灵而言可以说是绝对的必胜。反而导致了战局的僵持。毕竟大家虽然在圣堂教会的号召之下成为了暂时的‘盟友’关系,但是圣堂教会这一牵强的‘规则改变’本身就足够让所有的sevant和master感觉到疑惑和不放心了。更何况就算现阶段是盟友,但是接下来必然还是敌人,强力的敌人如果能够简单的消灭掉就好了是任何思维正常之人的共识,理所当然的每一个这么想到的人都会认为别人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情况从三vs一压制住saber阿尔托莉雅变成了阿尔托莉雅一个人就牵制了三大英灵,因为在现如今的情况下任何一方率先动手都有可能遭受剩下双方的攻击,如果能够将saber和另一个强力的对手同时消灭在这里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正是因为存在着这样的想法,存在着这样的可能性,所导致的结果就是无论是伊斯坎达尔还是迪卢木多·奥迪那都不愿意率先动手从而演变成将局势的掌控权交给其他人的情况。
更何况saber也并非真的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了,她那把秘藏的剑一旦解放真名到底具有何等可怕的威力众人都没有见识过。因此也没有必然能够得胜的把握。
唯一例外的大概就只有吉尔伽美什了吧。
和伊斯坎达尔或者迪卢木多或者阿尔托莉雅都不同,吉尔伽美什的脑海里根本就没有要为了获得圣杯战争的胜利而奋战这一想法,要说原因的话,那就是因为在吉尔伽美什的想法中圣杯如果是宝物的话。那么天然就应该是属于他的东西。对于吉尔伽美什而言,圣杯从来都不是需要去夺取的东西,只是到了时候就回收,或者随手赐给其他什么人的玩意儿罢了。
而胜利……更是毫无所谓的,所谓的圣杯战争在吉尔伽美什的眼里终究没有能够摆脱闹剧的范畴,对于吉尔伽美什而言。这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
“不过,既然你们这些杂种因为相互的忌惮而不敢动手的话,那么就让本王来掀开这场混战的序篇章好了。”吉尔伽美什傲然一笑,黄金的气焰波动下十六只光芒闪烁的宝具在吉尔伽美什的身后浮现,出现的十六只光芒闪烁的宝具并没有瞄准saber、lancer或者rider任何一人,或者说似乎所有人都在这十六只宝具的攻击范围之内。
迪卢木多立刻摆出了戒备的姿势,纵然知道那些强大的宝具并不能够真名解放,被这么多的宝具瞄准着,迪卢木多仍然感觉到心底发寒。
纵然不能真名解放,宝具就是宝具,那危险性一点也不会因为archer粗暴的使用而降低,只要不小心被击中,立刻就是重伤的局面。
“archer!”
“吉尔伽美什,你想要同时将我们三个当成对手吗?”一手紧握着雷霆战车的缰绳,另一只手握紧了塞浦路特之剑。伊斯坎达尔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巴比伦的英雄王:“就算是你,这样也实在是太自大了。”
“哼区区杂种,敢说出这样的话就是对本王的大不敬。”吉尔伽美什傲然一笑:“你们的垂死挣扎能够做到什么样的程度。就让本王好好的欣赏一下。”
与此同时,在圣堂教会。
因为灵器盘的作用,在assassin的魔力反应消失的第一时间言峰璃正就发现了这一情况。
“什么,assassin的魔力反应消失了。那绮礼!?”远坂时臣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几乎是吼叫的失态声音道:“绮礼怎么样,璃正神父,绮礼安全吗?”
“我已经尝试过联系绮礼,但是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任何回应。恐怕是……”言峰璃正的声音有些哽咽,但是在传声装置的另一面,这个年迈的老人早就已经泪流满面。言峰璃正并不清楚自己的儿子那独特的起源,因为自己儿子的出色,在这个老人看来绮礼是像圣人一样让自己这个父亲由衷为之骄傲的儿子。
而现在,assassin的魔力反应的消失,所代表的结果极有可能是自己的儿子言峰绮礼……已经死在了这场冬木市的圣杯战争之中。
“怎么会?怎么会?为什么连绮礼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拳头重重的捶打在红木的书桌上,远坂时臣的声音出现了不可控制的颤抖,一直遵循着远坂家家训的远坂时臣,此刻身上再也看不到远坂家时刻保持的优雅。
“请节哀。神父!对不起,神父!”远坂时臣先是劝慰,又是道歉,他的心此刻已经完全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