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cer,archer,rider,assassin,berserker。
被小圣杯所吸收的sevant的灵魂已经达到了五个,其中archer的吉尔伽美什因为自身的特殊性,一个人的灵魂就拥有堪比两个sevant的分量,启动大圣杯的炉芯,让小圣杯降临的条件已经被满足。
在柳洞寺的广场上,闪耀着夺目光芒的金色之杯,此刻正在一种难以名状的力量包围下,静静的漂浮在柳洞寺的石板之上,约莫一人高的位置。
这个时候,住在柳洞寺里的所有人都已经来到了广场上,静静的看着这个耀眼夺目的杯子降下的景象。
“这就是圣杯?”虽然是用疑问的语气问出,但是阿尔托莉雅的心中其实早就有所答案,那样的光芒,那样的魔力,这不可能是一个仿冒品,确确实实是真正的能够实现获得者的一切愿望的圣杯无疑。
只是……因为有刘健所打的预防针,即便是阿尔托莉雅并非是一个优秀的魔术师,也轻易的察觉了那个杯子里所蕴含的强大魔力的属性。
悲伤、痛苦、愤怒、诅咒、贪婪、****,能够实现获得者一切愿望的圣杯,却没有传达给阿尔托莉雅丝毫的美好感觉。同时,她的直感也在拼了命一样的警告着她,警告着她不可以接触圣杯,这寄托了所有参战master,所有参战的英灵愿望的圣杯,实质上是彻彻底底的‘恶劣之物’。
“这不是能够实现我的愿望的圣杯。”想到这里,阿尔托莉雅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她想到了先前刘健对她所说的话。
“现在的圣杯,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之中已经被污染了,因为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之中以恶灵的姿态被圣杯吸收的‘复仇者’安哥拉·曼纽在圣杯之中许下了‘成为此世一切之恶’的愿望,这一愿望导致了圣杯几乎不可扭转的质变。现在的圣杯,确实有实现愿望的能力。但是它只会以最恶劣的方式实现人的愿望,无论你许下的是怎么样的愿望,圣杯所引导的最终结果,除了毁灭之外不会有其他东西。”
“是啊。那不是我渴望的圣杯。那个东西……”目视着金光闪烁的杯子,这杯子的外表是如此的华丽,但是它的实质却是如此的残酷,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荒谬的笑话:“没有任何意义!”
“总算结束了。”刘健在见到圣杯的时候,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话费了那么多的精神和精力。在这持续时间七天的圣杯战争之中自己总算是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接下来,刘健在美狄亚、爱丽丝菲儿、阿尔托莉雅和樱的注视之下,伸出双手,轻轻的握住了这黄金杯子的边沿。
瞬间,圣杯之中所承载的此时一切之恶沸腾了起来,汹涌的黑泥从金色的圣杯之中仿佛潮水一般的涌出,承载在黑泥之中的此时一切之恶意咆哮着要将所有接触圣杯之人彻底的吞噬殆尽。
“健小心!”阿尔托莉雅大声的惊呼,虽然不知道那些黑泥究竟有何等样可怕的效果,但是凭借阿尔托莉雅自身的直感,阿尔托莉雅敏锐的判断出和这黑泥接触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但是……
豁然。刘健背后的衔尾蛇纹身猛地睁开了眼睛,张口发出了一声咆哮。
悠远,仿佛从远古而来。
穿透,仿佛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直达过去未来。
衔尾蛇的咆哮在这一刻好似在整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响起,又仿佛是传达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汹涌的黑泥在从小圣杯之中涌出的刹那就被咆哮着的衔尾蛇所吞噬。
安哥拉·曼纽?
此时一切之恶?
不过是笑话罢了,在穿梭无数时空收集信仰之力的衔尾之蛇的面前,区区一个世界的全部恶意算得上什么?在漫长的时光之中,衔尾之蛇也不知道见证了多少世界的诞生,也不知道见证了多少世界的毁灭。也不知道有多少生灵垂死的哀嚎在衔尾蛇的耳畔响彻,但是这一切能够影响到衔尾蛇分毫吗?
并不能!
这些短暂的悲伤,短暂的痛苦,短暂的愤怒。短暂的仇恨,短暂的贪婪,短暂的喜怒哀乐,短暂的贪欲渴求,在永恒的衔尾蛇面前不过都是过眼云烟罢了,既不值得注目。更不值得挂心,自然也不可能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影响。
衔尾蛇所唯一需求的,就是此时一切之恶的魔力罢了,对于衔尾蛇而言,此时一切之恶不过是魔力,和其他的魔力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以小圣杯为桥梁和渠道,此时一切之恶疯狂的从大圣杯之中涌出,但是无论用处再多的此时一切之恶都会在一瞬间被衔尾蛇完全吞噬,所有的恶念瞬间被消磨,剩下的仅仅是大圣杯在这冬木市的地脉之中累积了六十年的魔力,被衔尾蛇完完全全的吸收。
轻轻握住小圣杯边缘的刘健忽然看到古怪的一幕。
在无尽的黑泥之中,竟然忽地浮现出一个人形。大约是小孩子的模样,浑身镌刻着无数古怪而恶意的符文,脸上缠绕着绷带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充斥着的是无尽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