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是谁啊?”习惯性的想要抓抓自己的头发,结果刘健摸到却是自己满是尖刺的头盔,顺手摘了下来,刘健道:“我叫刘健,你有意见?”
“刘健?”祖君彦愣了一下,紧跟着死死的盯着刘健的面孔,仿佛要将这张脸彻底记下一般:“好好好,百般筹谋八千军将,竟然不是一人之敌。祖君彦就在这里,请阁下动手吧!”
说完,祖君彦背负双手,一副闭目待死的模样。
“动手?哈……”轻轻的笑了笑,刘健对着身后说了一声:“擒下。”
立刻有数个飞马牧场子弟冲了上去,将祖君彦牢牢按住。
刘健一路冲杀,不断的将被围困在大军之中的牧场子弟救出,这些牧场子弟被刘健救出之后自然就跟上了刘健的背影,此时此刻满心都是对刘健的崇拜。刘健此时下了命令,自然有人奉命而行。
不过,虽然刘健的话语之中透露出不杀祖君彦的意思,这些人也不敢反抗刘健的命令,在擒拿的过程之中却自然而然的粗手粗脚,总是要让祖君彦难受。
毕竟,一个陷阱,一场围杀,也不知掉有多少牧场子弟死在了瓦岗军的手中,其中就有他们的亲朋好友。此时此刻飞马牧场的诸多子弟们对于瓦岗军可是恨的咬牙切齿,纵然不杀,又如何肯让祖君彦舒舒服服的?
祖君彦猛地睁开眼睛,向着刘健问道:“你不杀我?”
“杀一个心如死灰的人,没有意义。”刘健本来要抓抓头发,但是看到自己满手血腥,却是终究没有抓上去,转而搔了搔自己的脸颊:“而且……你是祖君彦。在瓦岗军之中也算是有些身份多少可以当个人质,说不定就能换点什么。”
得知自己不必死了,祖君彦却是毫无喜色。怒视着刘健道:“哼,你今日不杀我。总有一****要叫你后悔,定然要让你碎尸……”
“啪!”
“还敢多嘴!”
却是一个牧场子弟看不过祖君彦如此咒骂刘健,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将他的半边脸颊都打的肿了起来,但是即便如此,祖君彦依旧用仇视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刘健。
牧场弟子虽然深恨祖君彦,但是此时此刻却为刘健马首是瞻,不敢自己处置。于是向着刘健道:“刘大侠,这人冥顽不灵,不若杀了他为兄弟们报仇!”
“哈,不用为他的言辞生气。”刘健轻轻笑了笑,抬手向下按了按对着这个气怒的牧场弟子道:“他就是要激怒我让我杀了他,好求一个速死罢了。我若杀了他,岂不是遂了他的心意。且将他压下去,连同那些投降的瓦岗军一起看管起来,之后再做处置就是。”
这个时候,飞马牧场的大管事商震走上前来向着刘健拱手道:“商震携一众牧场男儿。多谢刘大侠救命之恩,大恩大德,飞马牧场将来结草衔环。定要报答万一!”
说着,便屈膝向下拜去。
“商管事无需多礼。”刘健连忙从迅猛龙背上跳了下来,将商震从地上扶起:“对了,此处怎么不见场主的身影?”
“事起突然,我飞马牧场一时不查,中了这个奸贼的奸计被团团围困。”商震狠狠的瞪了祖君彦一眼,又对刘健道:“当时情况危急,虽然场主一心要和众人共患难,但是这如何使得?我便让梁治骆方一同带着场主向南突围而去。那里有一处前辈高人设计的村落。虽是村落,但是遍地机关。场主躲到那里,应当可以凭借那里的机关逃出生天。”
刘健点了点头。又看了看祖君彦,向着祖君彦问道:“我刚才在人群之中未曾看到四大寇,你是不是派了他们去追击商场主了?”
“什么,四大寇被派去追击场主了?”商震闻言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走到祖君彦身边大声喝道:“你快说!”
“哼!”祖君彦冷哼一声,面上闪过一丝得色,却是扭过头去,不发一言。
“你!”商震心中大怒,正要施展手段好让祖君彦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却听到刘健道:“别跟他浪费时间了,我的迅猛龙脚程够快应该能赶得及,你在这里收拢牧场子弟看管好这些瓦岗兵马,再找个识路的与我一同过去。”
“听大侠吩咐。”商震也知道此时此刻找到商秀珣才是最关键的事情,而自己是这里最德高望重的人,战后收拾决然离不开自己,便叫来了一个大约双十年华的劲装少女。
“这是馥儿,是场主的贴身婢女。方才在战阵之中和场主走散了,那处机关村落,场主曾经带她去过。”
刘健戴上头盔,说了一声:“时间紧迫,失礼了。”
然后伸手就将名为馥儿的劲装少女从地上抱了起来,横放在迅猛龙上。
“馥儿小姐,为我指路吧。”
话说馥儿在战阵之中为刘健所救,又见了刘健那纵横所向天下无敌的英姿,一颗心儿早就痴了,这会儿被刘健这么一抱住,只觉一股血性男儿气息直冲鼻尖,却是脑中一片空白。此刻听到刘健说话,才慌忙反应过来道:“向南边二十里外便是。”
“好,我们走!”一声轻喝,在杀戮场之中吃了个饱的迅猛龙再一次撒开四爪,向着馥儿指引的方向飞奔而去。
此时此刻,四大寇却是携手而来,已经在内奸的指引之下找到了商秀珣一行人躲藏的村落所在。
四大寇之一的寸草不生向霸天首先开口大声道::“本人向霸天,爱开玩笑的江湖朋友赠了我一个叫‘寸草不生‘的外号,皆由于对本人不了解而生此误会。事实上我却是爱花惜花的人,商场主如若不信,只要试试委身本人三天,保证会出来纠正天下人这大错特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