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贺筠又问。

云画抿了抿唇，“我讨厌萧如月。萧如月抢走了我爸爸，破坏了我的家……她和她妈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

“所以我压根儿就不想看见萧如月。”云画说道，“正巧我也要走，就走了。”

“萧如月没跟你说什么？”贺筠又问。

云画咬牙：“能说什么？我理都不想理她！”

“你再仔细想想，你见到萧如月的时候她是什么样子的。”贺筠问。

云画的眉头皱了起来，“没什么样子啊，就是平常的样子，不过……萧如月好像心情不太好，我着急去给吴主任打电话，就也没理她。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贺筠合上笔录：“好了，笔录暂时到这儿，你若是想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再告诉我们。哦对了，你父亲云从军现在有极大的杀人嫌疑，你如果知道他在哪儿的话，立刻打电话报警！”

云画瞪大了眼睛，像是吓懵了一样。

……

贺筠和凌南一起从学校离开。

路上，贺筠皱着眉头看向凌南：“你觉得那丫头说的是真的吗？”

凌南瞥了贺筠一眼：“半真半假吧。”

贺筠的脸色瞬间严肃了：“这丫头有嫌疑吗？”

“没有。”凌南非常直接地说，“虽然她跟这件事情脱不开关系，不过人肯定不是她杀的。”

“按照看门人给的时间，她的确没有作案时间。作案动机的话……”

“行了贺筠。”凌南说道，“尸体咱们都看到了，从伤口和流血情况来看，阉割是在死者生前进行的，死者的致命伤是在喉部……人肯定是云从军杀的。至于说阉割，应该是那个萧如月，一开始下刀很犹豫不定……”

“萧如月还那么小……”贺筠的眉头皱的很紧。

凌南的目光淡淡的：“跟小不小没关系。不过心够狠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