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慕晴却忽然大声斥责云画：“你一个未成年少女，问这么多你羞不羞呀！”

“……”云画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几个字，“孔慕晴，我立刻挂电话你信不信？”

“信信信，别挂嘛……”孔慕晴又崩溃又纠结，“画画，我……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我好像……咳，很那什么哟……”

“很那什么？”云画快被孔慕晴给弄得摔手机了，“你不说你很那什么，我怎么知道你很那什么啊？”

“就是很……色啦！”孔慕晴也格外无语，“我原以为我会很抗拒和他发生关系的，可是实际上并没有……就好像是，不用有多少感情，身体也会享受那种欢愉……”

“你够了。”云画彻底无语，“你这是在跟我炫耀你的婚后生活很和谐很满足？”

“不是啦！”孔慕晴的声音里满是崩溃，“你就不能让我先铺垫一下吗？我……我是想说，我例假……好像晚了三天了。”

“哦……啊？”云画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晚了三天，所以呢？”

“所以，我是不是……中奖了啊？”

“……你问我，我又不是验孕棒。”云画真想翻白眼，真的。

孔慕晴的年龄都是负增长的，以前跟左柠在一起的时候，应该是她智商最高的时期了，现在么，智商完全是负数！

“我知道啊，我……我就是不敢去验。我怕……万一真中奖了的话，怎么办啊？”孔慕晴欲哭无泪，“我才刚跟他说过，我想试着跟他在一起，可是却不想要小孩的……”

“你不去验，就不会中奖了？”云画呵呵一声，“孔慕晴，智商呢，它已经被你踩在脚下了，麻烦你捡起它好不好？”

“画画……我要怎么办嘛……”

“验。确定是不是真中奖了。”云画说道，“而后，想要就留着，不想要就去医院做掉……”

“啊啊啊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孔慕晴立刻尖叫起来，“我真是看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