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伤了,这是酷刑!
可是偏偏,他还在打电话,还在笑!
“真的没事?”云画听着薄司擎的声音,总觉得不对,“很累吧?”
“嗯。”薄司擎轻声回应,“是有些累。”
他的语速有些慢,声音中的疲惫怎么都掩饰不住。
“那你最近还会再出去工作了吧?”云画又问。
“应当不会,有些文书工作要做。”薄司擎道,“怎么了?”
“哦……这个月……”云画不能明说,电话有录音,她不想留下任何把柄,“基金会里做财务的阿姨说,她去年去了一个很好玩的地方。”
“嗯?”
“没什么,我想你了。”云画轻声说道。
电话那端,薄司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开口,“等我休假,就带你去玩,想去哪儿?”
“雪山。”云画斟酌再三,还是说了出口。
她相信薄司擎听懂了。
果然,当她说完之后,薄司擎那边沉默得时间更久了,“现在那边很冷,这个月你还有比赛。”
“嗯。”云画迟疑了一下,又叮嘱了薄司擎一句,“注意安全。”
“好。”
挂断了电话,云画松了口气,她颠三倒四地提起的东西,薄司擎应该会明白的。
凡事都怕有准备,有准备了之后,很多事情就好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