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画问了这个问题,钟小树的表情非常迟疑。
云画追问之下,钟小树才低声说道:“宫家其实是风水师,他们家在外打工的子弟,也都是给人看风水的。”
风水师?
这还真是出乎云画的预料啊。
“宫家主要做风水师的是谁?”云画又问,“总不可能宫家人人都会看风水吧?”
“那当然不是。”钟小树说,“宫老太爷应当是最厉害的,他都七十岁了,还一头黑发呢,满口的牙齿一顿能吃一斤肉!”
“能带我们见见这个宫老太爷吗?”云画问。
钟小树摇摇头:“我不知道,宫老太爷不见外人的。”
说着,钟小树又有些奇怪,“你们不找那两个学生了吗?怎么又对宫家这么好奇?宫家也很邪门的,我爸妈轻易都不让我去宫家玩的。”
“宫家那里邪门了?你不是说他们是风水师吗?”
“就是啊,可是宫家……老是死人。”钟小树说,“宫家老爷子这一支现如今,就只剩下一个孙子了,如今还是病歪歪的,整天都不出门,我还是前两年见过,这都好久没见过人了。”
听钟小树这么说,云画笑了,“宫家不是风水先生吗?怎么自家的风水就没看看?按照你说的这情况,宫家的命格可不算好呢。”
钟小树一愣,接着就笑着挠挠头,“还真是。反正都是迷信啦,我也不信的。”
一行人又掉转头去,到了村子正东方位的那处宅院。
这个村子的地理位置决定了村子里的建筑不可能宏伟,甚至能够做到最基本的牢固就不错了。
云画一路走来看到的都是茅草顶的屋子,而眼前这座宫老爷子的大宅,看起来跟那些茅草顶的屋子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