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用紧张,依先生的神通想必早已知晓我们兄弟的身份。不管先生今天说了什么,都只会是我们三人的秘密。”皇三子说完,连忙挥手示意随从们后退。随从不但依命后退,还用身体划出一道警戒线,避免闲杂人员打扰。
杨帆想了半天,一时不知怎么称呼他们,也担心说错话危及自身安全。于是便装傻充愣地大声说道:“小衙内不必担心,这顽疾除了偶尔发作,疼痛难耐。其他诸事儿都无大碍。”
见他这幅光景皇长子赵德崇噗嗤笑出声来,半开玩笑道。“先生不用这么谨慎,难道我们兄弟是洪水猛兽不成?请问先生可有什么良方帮爹爹消除疼痛。”
“请恕我直言,令尊的箭伤,当初本就耽搁时日太久,而且伤口清洗的不好,也没人敢帮他完全割除死肉。造成疮毒遗留体内,才有今日后患。”
杨帆努力回想着,一篇由日本宋史研究团队发表的论文。直接引用上面的内容分析宋太宗的足疾,说给他们听。说到一半,一想到日本人研究的这么细致,心里真不是个味儿。
“再加上他害怕长了辽人的气势,刻意隐藏了病情。强忍疼痛做事,造成旧疾又生新病。所谓法不责众,良药难治群病。恐怕他后半生都要饱受顽疾折磨。”
“先生的神通真是厉害,这件事儿好像亲见一般。”皇长子赵德崇一边作揖一边说。“请受我们兄弟一拜,还望先生想尽办法,帮我爹爹治疗此疾。这点心意不成敬意,日后回京定会重谢。”
对于他们兄弟俩儿亲自奉上的金豆子,杨帆毫不犹豫地笑纳了。心说;厉害个屁啊,这都是小日本鬼子的研究成果。
“我们叨扰先生多时,实在不好意思。这时日也不早了,今天还要赶路,就此别过。”皇长子赵德崇说话的语气,俨然已和初见时大相径庭,这让杨帆心里很舒畅。
“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皇三子赵德昌也学着兄长的样子,抱拳施礼。刚骑到马背,好像想起了什么,便立刻纵身跳下马,大步流星返回到杨帆的卦摊前,再次施礼道:“哦!对了,差点忘记请教先生名号,不知该如何称呼先生。”
“名号?”杨帆还真没顾上想名号这东西,略微沉思片刻,就把自己的户贴递给了皇三子赵德昌。
“敢于直接用户贴示人,杨先生真乃光明磊落之人。哇!竟然还是我大宋朝的忠烈户。”
皇三子赵德昌又是一脸恭敬地合上户贴,并且附上一本从怀里取出的精致的金册子,双手捧着递给了杨帆。杨帆也学着他的样子,用双手接了过来,却不敢翻看那本金册子。
“这是昌儿的玉牒,诚心想拜杨先生为师,学习你的神能异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