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邪城中。
邪族各部众,率领诸多精锐,开始构建被破坏的城墙,禁制,因为如果不布置的话,他们原地驻守就沒有丝毫的意义了,敌人都能够长驱直入了,谈何守呢。
“他们想要引蛇出洞不成功,短期之内,只怕不会出手了,仅凭着数百万兵马,他们自己心里也很明白,是完全不可能打入我北邪城之中的。”战邪子看着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敌军,冷笑道。
“这可不一定,万千不要大意,城池的修建以及禁制的布置,还是要快马加鞭的布置,否则的话,一旦敌人再度來犯的话,我们失去了一道屏障的守护,就会有更大的损失了。”在一旁,刑戈认真道。
“呵呵,我知道,不必担心。”战邪子知道刑戈是担心邪族的安危,自然沒有放在心上,拍了拍刑戈的肩膀,就自顾自的离去了。
七天之后,战邪子再度回到了城墙之上,短短的几天之内,邪族动用自己所有的力量,已经修复了一部分了,虽然还不完整,但是进度已经相当快了。
战邪子看着紧张守卫的将士们,看着几乎沒有离开城头一步的刑戈,道:“怎么样,我早说了吧,敌人不敢再來犯了,就凭着他们的兵马,根本不可能撼动我北邪城的。”
“虽然他们的兵力难以撼动我北邪城,但是却可以大量杀伤我北邪城大量的精锐,故而还是不能够大意,我们要减少将士的伤亡。”刑戈一丝不苟,特别的严谨,对于一些禁制的布置,城墙的修砌,都是非常认真对待的。
“哈哈哈,好,那你就好好监督他们吧,一切都交给你指挥了。”战邪子笑了笑,他很欣赏刑戈的态度,的确邪族就是需要他这样的人。
过了三天之后,‘鸿蒙帝子’又率领大军展开了一场突袭,‘鸿蒙神龙’的再度出现,让许多精神刚刚松懈下來的邪族战士措手不及,再搭配上那些中州神射手的破禁箭阵,瞬间又把他们的防线给撕裂了。
这一次时间久一点,攻打了三个时辰,‘青龙圣地’的诸多精锐,爆发之力更是可怕,攻伐连连。
同样给北邪城造成不小的损失,待到他们的精锐大军集结完毕,催动法阵,准备迎击‘中州皇朝’以及‘青龙圣地’的大军之时,他们又飞快的撤离,根本不给邪族强者发挥的机会,这让战邪子无比窝火。
这就好像一个人,率领着一批打手,天天把人家的看门护院给打死了,把人家的门给打破了,当人家带出一大帮护院,手中拿着真家伙,结果他们又跑得沒影了一样。
虽然知道对方这是想要调虎离山,引邪族大军上当,但是他还是特别想杀出去,凭借着邪族的兵马,他完全有信心可以将他们碾压成碎片,他何时受过这种气,哪里能够咽得下去。
邪帝在殿中,他一直都沒有出现,静静地观察着事态的变化,他心中思忖,分析着所发生的一切:“这个鸿蒙帝子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轩辕好像也沒有再出现过,难道他混入了北邪城中,不可能,当日我都能够抓住他的气息,更何况是现在。”
刑戈拉着战邪子,再三劝阻,这才把他给劝住:“战邪子,你是主帅,就算你不为自己的生命安全考虑,也要为我们大家考虑,要是沒了你,我们不就群龙无首了吗,别忘记了,你现在是气运被攻伐降到最底的时候,越是气运衰败的时候,人就越容易做出糊涂事來,所以你一定要谨慎啊,不要冲动,否则的话,一失足成千古恨,你就是整个邪族的罪人了。”
虽然这话说得有点重了,但是战邪子却是在第一时间清醒了,点了点头,道:“刑戈,你说得沒错,我差点就中了对方的奸计,他们想要让我生气,我偏偏不生气,我就候着他们,传令下去,加紧修复城墙,布置禁制,严阵以待。”
于邪族之中,无数的将士每天都在不停地绷紧自己的神经,生怕敌人会再次发动突袭,许多人根本沒有丝毫的休息,不停地在修建城墙以及布置禁制。
过了十天时间,‘青龙圣地’与‘中州皇朝’沒有再來进行突袭,让邪族的精锐精神逐渐开始又松懈下來了,因为这十天的时间,虽然沒有经历过施展,但是他们心里都承受了无形的压力,都快成为惊弓之鸟了,似乎‘鸿蒙神龙’的气息,无时不刻都压在他们的头顶,随时都有可能降临,一旦出手,就是无数人的死亡,太过可怕了。
就在他们觉得敌人应该不太可能短时间再來犯之时,五天过后,‘鸿蒙帝子’再度率领大军,前來骚扰,将构筑而成的禁制,全部粉碎,建筑起來的城墙,再度崩塌,又是一大批驻守在前线的邪族战士死于非命,同样上千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