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便说话,办事便办事,偏要夹带私货,装神弄鬼的……你大希师叔最近些时日不在山中,你有何要求便与我说吧!”
李绩忙道:“不敢,不敢,哪敢劳烦殿主大驾?弟子这点屁事是做也可,不做也可,原不在计划之中……”
这种事李绩确实没想着劳动大象这一殿之主,大象地位超然,一举一动代表的意味不同,就不如大希那样纯粹的个人行为,至于那几件剑意之物,他根本就未看在眼里,纯粹是想给外剑一脉添把堵而已。
“嗯?做也可,不做也可?敢情你是看我和你大希师叔闲的慌,逗我们玩来着?”
李绩心话这老头是真难侍候,他既然愿意参乎进来,那便随他吧,
“殿主即有意,弟子也不矫情,弟子有些灵石,想换件意境之物参详参详,嘿嘿,弟子若去的话,别说买卖了,怕是还有其他是非,所以……”
“嗯,就知道你是这般心思,还好,知道藏柮隐忍,总算没白提点于你……以后这种事就直说,休要遮遮掩掩的,忒的小家子气……”
李绩心中吐槽,我这也本来没想找您啊,于是取出一只放有灵石的纳戒,大象却不肯接,李绩急道:
“弟子自己私事,哪能让殿主破费,这实在是与理不合……”
大象却哼了一声,“老头子哪有灵石给你垫这个?宗门规矩,剑意之物不得私自授受买卖,这许多年来好些人怕是忘了吧?不罚没一批,打击一批,不树立个典型,总有人不长记性!”
大象心中是恼的,前些时日他才和李绩说外剑一脉会消停些时日,没成想这么快就打了他的老脸,所以一定是要给些教训的,这才是他出手的真正目的。
李绩心中大乐,这老头子着实上道,挟公器报私仇,玩得是真溜,这次自己虽不出头,那些人恐怕也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听说你前几日跑沧浪去又斩了个元婴?你这惹事的本领是越来越高啊?你和我说,到底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干的?”
杀婴之事既然沧浪已知,以两派高层间的关系,大象这么快便知晓也就不奇怪了,李绩很认真道:
“银尾道人是弟子和琴宗鬼竖琴两人所杀,弟子不敢独居其功,银尾其人,术法奇特,修为不浅,再兼心蛊加持,弟子独力是不成的,可我观心蛊之用,在生死关键之时,反添其乱,也不知这蛊门是怎么流传推广开来的?”
“哼,你总算还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银尾,青空元婴中实力不过中下层次,比起十七大派的真人要差的远,哪怕我轩辕外剑的那些真人们,也远不是他能比拟的。
至于蛊门,其中内情隐密非一言能尽,总之一句话,既不能小视,也没必要顾忌;你参与此事本无大错,但切记不可做那领头之人,蛊门虽松散,潜在力量也不容小觑,不能尽除的话,就没必要当那出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