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枫愣了半天后,费解的问了一句:“他自首干什么啊,有病啊?”
“我也没弄明白呢。”顾柏顺摇头应道:“齐润现在也被异地审讯了,我暂时找不到他。”
“不是,他就是自首了,那咬小泽干什么,这么干不是把事儿越咬越大吗?”谭枫完全想不通的问了一句。
“现在齐润想干什么,谁也说不好。”顾柏顺沉默半晌后说道:“但他肯定是有自己的诉求,所以咱现在着急也没用,只能等他出招。”
“那他硬咬着小泽,小泽会不会被判啊?”谭枫又问。
“那谁也说不好啊,现在我连小泽因为啥被抓都没弄清楚呢。”顾柏顺轻声回应道:“但你告诉小泽的那帮朋友,不用紧张,只要案子有眉目了,我就肯定给他办。”
“行,我知道了。”
“嗯,有事儿我通知你。”
话音落,二人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回事儿?”沈烬南抻着脖子,表情焦急的冲谭枫问了一句。
“百顺说,齐润自首了,可能是他在死咬着小泽。”谭枫低声解释了一句。
“这傻b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沈烬南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么做对他有啥好处啊?”
“是啊,百顺也想不通他要干啥,只让咱先等着,等齐润说出诉求,这个案子才好办。”谭枫抬头看向二胖等人安抚道:“你们放心,百顺说了,只要案子有转机,他肯定会给小泽办的。”
“案子的事儿,现在我倒是不急,因为小泽要被刑拘了,那肯定就得走正常程序,短时间内出不来,所以我怕咱们给他支不上关系,他在里面会遭罪。”曹猛担忧的说了一句。
“百顺那边会打听的,咱们再等等。”谭枫再次安抚了一句。
……
日子一天天过,眨眼间时间就来到了夏季六月份,而这时小泽已经在看守所里蹲了两个半月了。
在这期间,办案人总共来提审了小泽两次,主要审他非法竞争,收买宝宇高层的事儿。因为在老牧场枪案的事情上,沈天泽是咬死都没吐口的,拒绝承认自己和齐润合谋,参与了枪案,绑架等事件。
这天周日,看守所内休息,犯人们都不需要“码坐上班”,可以在监内自由活动。
“老弟啊,你这律师还没来接见你啊?”坐班大哥披着囚衣问了一句。
“没有,”沈天泽摇头回应道:“家里还是没找到我。”
“你这两千多的现金在这里面都当成美元花了,两个多月了,你一分钱都没存,就吃我们大家的了,你好意思吗?”坐班大哥斜眼问道。
“……咱们不是哥们吗?”沈天泽臭不要脸的反问道。
“呵呵,别扯犊子了。”坐班一笑,拍着沈天泽的肩膀问道:“我快判了,我走了之后,你就坐班吧?”
“我坐不了,你找别人吧,别欺负我就行。”沈天泽早都为案子的事儿操碎了心,哪有心情在这里面当老大啊。
“……唉,你要上火就看看我,我肯定判的你比多多了。”坐班大哥叹息着说了一句。
“律师跟你谈话了啊?”沈天泽皱眉问道。
“最少十五年!”坐班搓着脸蛋子骂道:“艹他妈的,我咋就鬼上身了呢,干了个有心脏病的娘们!哎,花点钱不好吗?”
沈天泽通过这段时间相处,感觉坐班大哥这人虽然劣根性很重,但其他方面为人还算可以,不是那种穷凶极恶之徒,并且自己也经常说,挺对不起那个被害人姑娘的,所以沈天泽冲他劝了一句:“你这也算赎罪了,等我要是出去,我去看看你。”
“好!”坐班大哥点了点头,但心里也没当真。因为他知道在这里面认识的人,尤其像沈天泽这种背景有点小神秘,而且拒绝跟别人讨论自己案子的人,出去之后是很难再认识自己这种强.奸犯的。
“沈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