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松海和陆欣雅起床洗漱之后,走出客房,见到了正在准备敲门的郑全贵。
“小五子,欣雅,够巧的啊!”郑全贵笑呵呵道,“我正准备敲门,叫你们起床去吃早餐。”
“走吧。”蒙松海微笑道,走了几步,注意到郑全贵的气色不好,问道,“昨晚没睡好?”
“有点失眠。”郑全贵打了一个哈欠,转移话题道,“我们去其他赌石店买赌石,要不要让少春陪着啊?”
“看他有没有空。”蒙松海淡淡说道。
“哎!”郑全贵轻叹了口气,“昨天下午,在少春店里买的那几块赌石,买的时候,感觉切开后,切涨的可能性很大,可现在想想,风险挺大的。赌石赌的越多,越没有把握。”
“没把握,自己少赌点,多买些明料,好好经营翡翠加工厂,也挺赚钱的。”
“等回瑞丽,我就联系厂家购买加工设备。”郑全贵笑道,“以后,我也经营翡翠加工厂了,遇到好的料子,咱们兄弟可不能相互拆台。”
“怎么才不能相互拆台?”蒙松海笑着问道。
“这简单啊,咱们一起参与翡翠明料竞拍的时候,谁很想买下那份明料,就摸摸自己的耳朵,对方看到之后,就不要再出价了,等成交后,咱们私下再竞拍一次。”
郑全贵顿了顿,想了片刻,继续说,“比如我花10万买下一份明料,私下竞拍,你愿意以15万买下,而我觉得这个价格很高了,不远出更高的价钱,十五减去十,五万的差价,这差价,咱们一人一半,你付十二万五千块钱给我,我手里的明料就让给你。如果我出价十五万买下,给你二万五千块钱……你看这样行吗?”
“你怎么会有这些想法啊?”蒙松海好奇问道。
“这也算不上异想天开,咱们合资买过赌石,也经常看到别人合资买赌石,有些时候,一块赌石擦了皮后,擦涨了,有的人觉得擦涨就行了,可以卖掉,而有的人希望解开后再卖,意见不同意的时候,有些不看好切开后表现的人,会选择见好就收,把股份卖个别人。”
赌石行,有这么一句话,擦涨不算涨,切涨才算涨。
这句话的意思是,一块赌石,擦了皮后,窗口见到了翡翠,就算表现很好,依旧存在很大的风险,这种半赌料卖不出特别高的价钱,若是一块赌石,对半切开了,见到了好品质的翡翠,赌石变成了明料,眼力好一点的翡翠商人就可以估计明料加工成翡翠首饰能买多少钱了,虽然还存在一定风险,但风险很小,也就能够卖得上好价钱了。
三人来到宾馆附近的一家餐馆吃了早餐,之后,前往许少春经营的赌石店。
昨天吃晚饭时,蒙松海和许少春就说过了,这天早上,不一起吃早餐,等他吃过早餐后,会来赌石店见许少春的。
许少春刚打开赌石店的门,就见到了蒙松海等三人。
寒暄了几句,许少春说道:“刚才,我听说昨晚有一块不错的赌石运到腾冲,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有多好啊?”郑全贵好奇问道。
“一百八十多斤的重,卖家要加七十二万。”许少春答道。
“这么贵啊?”郑全贵略带惊讶道,“平均每斤超过两千元啊,是全蒙料,还是开了窗口的料子?”
“应该是全面料,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现在就走吧,我怕夜长梦多。”
两三分钟后,郑全贵开车载着蒙松海、陆欣雅和许少春三人来到了一家赌石店门口。
之前,蒙松海和郑全贵来过这家赌石店,他们还在这里买过几块赌石。
蒙松海等人下了车后,站在门口的店老板见到了蒙松海等人,愣了片刻,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热情地打招呼道:“蒙老板,郑老板,好久不见啊。”
蒙松海和这个姓穆的翡翠商人握手时,微笑道:“穆老板,我听说你店里进了一块不错的赌石。”
“是来了一块好货,但不是我进的,是别人放在我这里寄卖的,货主出价挺高的。”
郑全贵也和穆老板握手了,笑呵呵道:“穆老板,我们可是老顾客了,若是我们看上了那块赌石,你可要帮我们砍砍价钱。”
“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