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五听到这话,伸手就要拔刀,面对这样的人,除了来硬的,他觉得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其实,很多人之所以当官,不就是为了这点吓唬人的权力吗?
做了官,别人就怕你,哪怕你在背后耍阴谋,也不是其他普通百姓敢怎么样的。
古往今来,这样的人很多,基本上没几个好鸟。
秦天虽然不屑为之,但不代表秦五不会以势压人,不过,秦五刚要拔刀,不远处突然传来阵阵马蹄声响:“住手!”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快,就见一名穿着孝服的女子骑着快马赶了来,风吹动那个女人的衣袂,让她女子看起来竟然多了三分英姿飒爽。
秦天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愣了一下,因为她正是那天他在医馆门前看到的那个有些哀怨的女子。
女子上前,陈平神色微微一变,连忙上前:“夫人,你怎么来了?”
她正是陈翠浓。
翠浓看了一眼陈平,道:“相公出殡,何以滞留至此?”
翠浓有点生气,陈平脸颊发白,他就是看不惯柳江南被秦天给气死,但现在这话,如何说得出口?
秦天站在门口,看着翠浓,现在的他,已经知道了翠浓的身份,他有点震惊,世事如棋,乾坤莫测啊。
他竟然又再次见到了那个女子。
不过,虽然再次见到了翠浓,而且心里面极其的震撼,但秦天却仍旧只是很平静的看着,并没有多说什么。
翠浓见陈平不言,道:“一言绣坊的刺绣,的确比我们的好,相公之死,与一言绣坊无关,如今时间已经不早,尽快出殡。”
这话出口,众人一愣,不仅那些围观的百姓感到意外,就是秦天也觉得很意外,他没有想到翠浓竟然会说这么一句公道话。
实在是让人有些意想不到。
而那些百姓在听了这话之后,多少也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本来,他们还以为秦天利用了手里的职权,所以才弄死了柳江南,现如今柳江南的遗孀说出这话来,那柳江南的死只能让人觉得同情了。
甚至除了同情之外,还觉得可笑,自己把自己给气死了,怨谁啊?
棺材抬了去,那些吹拉弹唱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围观的百姓也退了去,秦侯府门前很快又变得安静起来,安静的只能听到蝉鸣。
秦天站在门前,望着一身孝的翠浓,心里面却是有些奇怪,虽说翠浓刚才说的都是公道话,但她其实完全可以不说的,这谁也奈何不了他,可她为何要送自己这么一个人情呢?
这个女人,让秦天有些琢磨不透。
当然,秦天可不认为那翠浓是因为惧怕自己的权势,自己的确可以用权势摆平这件事情,但那此后,自己的生意恐怕就做不成了。
又想当官,又想做生意,很多事情自然就兼顾不得,生意嘛,讲究的是诚信和口碑,没有这些,你身份再高,没有人来买,还是没有人来买,你根本做不下去。
整件事情,都让人有些迷茫,秦天苦笑摇头,一点都想不通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