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更厉害。”娜拉莎同样一语双关。
“想要多厉害?”边丸棘笑着问:“是不是打我跟捏死个虫子似的那种?”
“嘻嘻,吸魂虫可不好捏。”娜拉莎不放弃,继续问:“有没有办法?”
“有啊,让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变强,让自己的战斗意识和意志永远超过别人,最简单的办法是,经历一次次地战斗,在生死边缘徘徊,重复的次数多了,自然就厉害了,当然,前提是有足够好的天赋。”
边丸棘说起此番话的时候,眼睛变得深邃起来,似乎是回忆,也似乎带着一点惘然。
娜拉莎跟着说:“哦哦哦,知道啦,就跟做包子一样,无论是馅还是皮,都需要用心,而且不是随便一次能调好的,馅不反复操作就没有足够多的汁,皮不一次次揉面,就不可能吃起来口感好,说包子有肉不在褶儿上,但说着话的人却没提到包子的口感大部分在褶上。
你知道吗?包子如果面揉得好,包出来后,哪怕里面没有多少馅,光是吃它的皮,都能当成零食,有一种属于面香的淡淡甜味,还有一种弹性。”
“真的?我确实没吃过你说的包子。”边丸棘表情自然地顺着话来说。
“嗯哪!等出去的,我带你去我家店里吃哦,今天我请客,以后你再来吃,打八折,我家店里的东西不是很贵,但一般人吃不到,研究不透。”
娜拉莎做着包包子的样子,笑着说道。
她说的话也不是随便说的,而是有目的,之前提包子的制作方法,实在暗示边丸棘考虑事情不要只考虑一面。
边丸棘回的话则是是否考虑哪种,需要亲自衡量下才行。
娜拉莎又说的话的意思是你看着可能觉得无所谓,免费,但只是一次你的认为,而且很可能打了折的,做什么事情之前请先考虑好,是否调查彻底了。
双方就这么用语言交锋着,聊的全是平时的普通话题,吃啊、喝啊、玩啊,甚至包括天气和动物园里的小动物。
每一次说出来的话皆意有所指。
这绝对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而是盘底儿的过程,去观察对方平时接触的是什么人和什么圈子。
比如聊到了宠物狗。
边丸棘先说自己家养了三条狗:“它们很凶,有时候连我都咬,可我还是留着它们。”
娜拉莎则是说道:“哇,我最怕咬人的狗了,一看到这样的狗,我就想起我家的猫,我记得有一回邻居家的狗来我家,我家的猫平时都很好说话的,那天狗又来吃它的食儿,结果狗被挠了,邻居还找来了呢,我跟邻居说,别怪猫,狗有阶级性,所有有自己的位置,而猫是在你养它的时候,它认为它也是养着你。”
一个交锋,边丸棘想表达的是,即使你偶尔惹到我,我也可以原谅你,前提是你得有让我原谅你的身份,比如,狗。
娜拉莎说的则是,狗是讲规则的,可是讲规则的未必能干过不讲规则的,你觉得你是主人,但要看你面对的是什么,猫,才不在乎你呢,说翻脸就翻脸。
若娜拉莎刚才跟着说起狗的话题,比如说我家也有狗,如何如何听话,不咬人,就弱了一筹,无形中露怯了。
但这是不可能的,娜拉莎之前是跟着管家爷爷学,然后学习到的是银河文明的很多典故,后来是在跟别人的接触与战斗中学习,再接着公孙慕容回家,娜拉莎的学习对象变成了公孙慕容的母亲,慕容磬绾。
慕容磬绾是慕容世家嫡系,是百年四大天才,她的天赋是计算,计算的另一个说法是算计,在公孙慕容的父亲天赋不愿意使出,而陷入低迷的状态时,她撑起了整个家,或者说是整个家族。
能指使公孙家族围着她转的人,能普通吗?她姓慕容。
她言传身教出来的娜拉莎是要气质有气质,要能力有能力,至于战斗力,这个不用她教。
现在跟边丸棘语言上一交锋,边丸棘就觉得喘不上来气儿,压力好大,所有自己能提起的话题,她全能对上,而且指东打西。
边丸棘有种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家开了小饭店的人,而是某个神国中统领一方,叱咤风云的女帝,自己面对她是,竟然察觉出矮了一头。
这是什么情况?
他看想公孙慕容,他察觉出来了,这个公孙无名和公孙慕容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同一个姓氏,而是情侣,估计是很远房的亲戚吧,毕竟两个人长得一点不像,没有共同之处。
那么,公孙无名已经如此厉害了,公孙慕容又是怎么个情况?(未完待续,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