萆得慕恩冷哼一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夜晚在煎熬中度过,娜拉莎笑着看了萆得慕恩两眼。打开影像。
那边的天刚蒙蒙亮,里面的公孙慕容和娜拉莎打着哈气从房屋中走出来,到院落的井边拿着他们从礼包中获得的东西梳洗。
娜拉莎刷牙。一嘴沫子说话:“也不晓得影像开没?要是开了,我们解释解释,不是昨天不想走,是晚上吃饭吃撑了,肚子里食儿一多,血液就全向胃部集中,浑身无力,人犯困,状态实在太差,没敢出去,抱歉。”
公孙慕容洗完脸,跟着说:“这样,白天走,一会儿如果外面的人听到,就把影像关了,我们进屋子里,直接移动出去,连续六次空间移动的机会,保证能突破重围。”
“得写下来。”刷完牙的娜拉莎找了个小棍儿,在地上写‘白天出去,关闭影像’。
等进到屋子里准备喝粥的时候,她又在屋子的地上写一遍。
外面的娜拉莎很配合地关闭影像。
萆得慕恩的脸登时拉下来,质问:“你现在的行为是错误的。”
“怎么个意思?我还不能保护我的家人了?让你看着?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家花钱,花钱怎地?我没把你赶出去就不错了,啊,你那边想杀我家人,我这里还得帮你定位?我是给你脸了不?”
娜拉莎瞪着眼睛跟萆得慕恩吼。
接着一指仪器:“有种你现在把他俩给打死,我往后退一步,你上。”
说话间,娜拉莎果真退了一大步,萆得慕恩却没动,因为虞宕禾沉着脸盯着他呢。
虞宕禾的到来代表着神国真正统治阶层的态度,不允许萆家耍花样,还要看看两个人究竟有没有能力从里面成功逃脱,至于说为何不直接帮忙,是某些人还想考察考察。
对于萆家来说,只有这一次机会,等公孙家的人在里面顽强地活下来后,萆家的地位在神国会有所下降。
萆得慕恩忍了,希望那里的族人能争气。
一个白天的时间又过去了,娜拉莎只做了一顿饭,烀饼,几十口大锅一起使,里面是炖菜,然后把面盖在菜上面,加上锅盖,这是最正宗的做法,而不是偷懒用锅烙饼,然后把菜盛在大碗里再盖上饼。
口感不同,后一种做法纯粹是画蛇添足,还不如不往上盖呢,直接吃饼吃炖菜多好。
由于天热,大家没吃多少,所以到了傍晚时候,娜拉莎又热了一下,浪费是可耻的。
然后在众人的期待中,打开影像,里面的娜拉莎和公孙慕容正才吃大米饼和什么动物的煮肉。
外面一群人在那叫骂着,说‘你们再冲出来一次’‘居然敢跑出来抢我们养的牲口杀了吃’‘房子我们都拆了,看你们怎么还能不能弄到东西’‘一天一宿了,你们敢不敢别磨蹭?’
众人听着骂的声音,也看到了写在地上的字。
‘白天实在是太热了,这一热呀,人就犯困,咱俩本想出去的,结果想了想,还是换成晚上吧,晚上跟昨天差不多的时候,记得关上影像。’
外面的娜拉莎看完字,很诚恳地说道:“天真热,晚上凉快。看他们吃,我都谗了,今天半夜我给你们做熏肉大饼好不好?”
“哈哈哈哈……”布易寇他们六百多人再次开怀大笑。
现在除了傻子,估计所有人都知道了,里面的两个人在玩疲兵之策,二十公里内,围着的人可是紧张了一夜又一天。
“无耻!”萆得慕恩从嗓子眼里憋住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