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它不再次睁开眼睛也没用,它的眼皮也被腐蚀掉了一块,闭着眼睛,无非是少被射进去几支箭。
‘嗷~!’一嗓子,翼斩独眼蟒发出撕心裂肺的动静,顾不得两个猎物,疼得它在地上不停地打滚,身体一会儿蜷曲起来,一会儿又伸展开,口中的毒液四下里喷着。
“别喷了,给我们留点。”娜拉莎站在树杈上心疼地说道。
显然翼斩独眼蟒已经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它只剩下特殊的疼,还有意识渐渐模糊,它的身体的直径不到两米,一支铁箭连着箭头和箭杆的长度是一米四多,强弓。
被八支箭没尾蛇到眼睛里,碰到的可就不仅仅是眼睛了。
它的脑袋嘭嘭嘭砸地,过了几分钟,头终于不动了,只有身体在那里无规则地扭动。
外面的观众知道,翼斩独眼蟒死了,身体动是不受大脑控制的,等过一段时间,身体也会停下动作。
一只让人谈之色变的翼斩独眼蟒就这样被干掉了,先是被自己的毒液弄瞎了眼睛,又被八支箭从眼睛射进去。
它的死很简单,无论之前它多么凶猛,也不管它方才的速度多快、防御多强,决定它生死的是它自己的一次失误。
而公孙家的两个人却一直尝试着寻找翼斩独眼蟒的弱点,他们苦苦支撑着,他们咬着牙坚持着,哪怕最危险的时刻也不曾放弃,终于,他们找到了机会,然后完成一击必杀。
这不是侥幸,也不是运气,是用冷静和本身的能力换来的结果。
“战场上没有强弱,只有生死,所以才有天才越级战斗。”看着最后的战斗场面,神国派来的一百人的司令虞宕禾对手下如是说。
他的手下都在盯着影像看,回忆着之前的一切,先前处在劣势的两个人哪怕表现得很优秀,却没人认为他俩能杀掉翼斩独眼蟒,两个人那狼狈的样子看上去可笑。
但翼斩独眼蟒犯了次小错误,其实也不是错误,它只是按照习惯的动作来对待猎物,唯一不同的是,猎物手中抓着有它自己毒液的玻璃杯。
胜负从这里开始转折,它的眼睛瞎了。
“它如果没有按照习惯攻击的话,就不会死。”有家族派来的人分析着说道。
莒落铎羌官长冷笑一声,说道:“它其实还有一次机会能活,眼睛瞎了,它可以跑,公孙家的人是追不上它的,结果它选择用身体撞击树木来减轻疼痛。
公孙家的两个人身体不疼吗?他们经历过一次次战斗,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口子,在战斗过程中飞来飞去,抓着绳子的手全破了,公孙妤瑭为了接到毒液,早做好准备,在被毒液喷到时,把自己身上的皮肉切下去。
他们后来又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公孙羌祁大口吐血。然后他俩忍着疼痛,又杀回来,这才一战定胜负。
没有如果,如果非要说如果,那么我告诉你,如果再来一次,死掉的翼斩独眼蟒知道这个结局,它改变战术,结果还是它死。两个人会找到其他办法击杀它。”
“不可能,只有这个办法才是好用。”那个家族的人否定。
“在两个人杀掉翼斩独眼蟒之前,你还认为他俩不可能活下来呢。”齐浒粱于旁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