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是我们长官的命令。”一个神学士战士举起手來道。
“难道你们想放走他们吗,难道嫌死的人还不够多吗。”苏尔曼急道,“大家赶快动手,将他们打下地狱。”
“不要开枪,不要开枪……萨法尔将军要抓活的。”喊声又再次传來。
这下子那些神学士士兵面面相觑,不知该听谁的了,主观上他们和苏尔曼一样,都希望将面前的这几个人都杀了,最好能够再杀了之后进行分尸,否则不足以解心头只恨,然而作为军人,作为神学士的教徒,他们又不能不听从命令。
“你们不动手,我动手。”眼看那些人不听自己的,苏尔曼更急了,举起自己的枪就打算单干。
苏尔曼之所以那么希望陈康杰他们死,主要是他心中憋着一股气,一股巨大的怨气,他带出來的下属,基本上全部死伤在了陈康杰他们的手下,使他成了光杆司令和孤家寡人,他不敢怪萨法尔,于是就只有将气撒在陈康杰他们身上,另外,他这也是一个破坏行为,你萨法尔既然让我的人都成了替死鬼,那我也不能让你功劳圆满,否则你成了英雄,而我却成了狗熊,沒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你干什么。”站在苏尔曼身边的一个神学士战士一把捏住苏尔曼的枪,“你沒有听到那是我们将军的命令吗。”
在神学士的组织中,当个“将军”是很容易的,反正他们沒有严格按照现代军队的编制体系來管理军队,所以只要手下的人数多一点,就可能成为“将军”。
“我和你们不是一部分的,战场上,你们管不到我。”苏尔曼气急败坏的一甩膀子说道。
那人立马将枪口调转,对着苏尔曼,“现在这里是我们说了算,萨法尔是最高长官,都得听他的,你如果抗命,那就不客气了。”
“你……你竟然敢……你知道不知道你是在干什么。”苏尔曼实在是气坏了,一个小兵都敢这么对他,让他胸腔内蕴育了极大的不满。
这就是光杆司令的悲剧,如果现在他的那一票人还在,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他只要一声令下,那几个人已经成马蜂窝了,悲哀啊,悲哀。
“你又在干什么,我……我……”萨法尔的副官气喘吁吁的终于爬上來了,“我传达的命令沒有听到吗,你们……都举着枪干什么,将军要活口,谁要开枪打死了,就……自己先去死。”
“哼,我去找萨法尔理论。”不想死的苏尔曼找了一个借口,一甩手,转身下山去了。
“把子弹都退出來,用枪杆子把他们都砸趴下,然后再把他们押往卡布尔。”连喘几口气之后,平复下來的副官下令道。
一听贾里尔说他们不开枪,要抓活的,陈康杰就嘘出一口气,不用死了,不是什么坏事。
当这些神学士士兵退出子弹之后,另一场更艰难的肉搏战又开始了,只是这场肉搏战持续的时间不够长,也就是半个小时的样子就结束了。
这些士兵举起枪托冲上來,陈康杰他们也给予了猛烈的回击,别的不说,单是陈康杰就打死了四个,打伤了三个,然而,巨大的实力悬殊真的让陈康杰他们的战斗力变得很脆弱。
本來就人人带伤,而且阿廖沙他们几个的伤还挺重,为了保护他们,解他们之围,还有相当战斗力的陈康杰和谭军都有些放不开,如果他们冲进敌人的队伍里,那那几个“老弱病残”就只有受欺负的份。
陈康杰刚躲开了一个挥下來的枪托,后臀就被人猛烈的踢了一脚,还好陈康杰的步伐很稳,沒有被一脚就踢倒,他怒容满面的一转身,一探手,就将踢他那人的脖子捏住,只要他一用力,这个偷袭的家伙就会喉咙碎裂而死。
“放手,不想让他们死,就投降。”陈康杰正要使劲,就有人大声喊。
陈康杰其实听不懂这人喊的什么意思,只是这个时候突然有人以命令的口气喊出话來,就不寻常,他扭头一看,阿廖沙和王伟两个人已经被制服了,每个人的脖子都被两个人给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