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好意思,我也是想尽快对你们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这几个医生医术上不能和你们的相比,不过已经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了,他们今天是将我们最好的药物都带过來了的,身体上的伤,越早就知越好,免得留下后遗症。”马修德轻笑了一声后说道。
陈康杰满意的点了点头,“谢谢你的倾囊相授,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就再帮帮忙,给我们整点牙膏和牙刷吧。”
“牙膏牙刷,我这里很少人用啊,要不,我把我的借给你用一用。”
一听马修德的这个建议,陈康杰差点想吐,我靠,牙膏有借的,这个牙刷有借的吗,你也不看看你那一口黄牙,说明你丫的牙膏和牙刷也好不到哪里去,可别把牙病传染给我才好。
“咳咳,咳咳,不用了,不用了。”陈康杰忍住自己的反胃,连连摆手,“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找你是要新的,而不是别人用过的。”
“新的恐怕沒有,我都两年沒换牙刷了。”马修德摇了摇头。
我擦,两年沒换牙刷,这事也有,在落后也不至于落后到这个地步吧,你怎么说也是干过副总统的人啊,人可以节俭,但不能不讲卫生啊,你那牙刷两年了毛还沒掉光吗,陈康杰实在想这么问问他,当然,他不能那么问,显得太轻蔑了。
“那我自己出去街上看看,看能不能买到吧,哦……将军,我不会也不能出去吧。”想到昨天郑竣他们出不去的情况,陈康杰故意问道。
“你要出去,当然是可以的,只是……你到街道上也买不到,这里的几乎所有物品都是管制的,我们很清楚什么东西有卖什么东西沒有卖,而且,你这个面孔,我建议你还是不要随便出去,那不等于告诉其他人你在这里嘛,不安全,对你不安全,对我们也不安全,你说是吧。”嘴巴说不限制陈康杰的行动,可是马修德后面所有解释的话就是一个意思,你不能出去,而且理由还挺冠冕堂皇的。
“啊,哦,呵呵,这个,哈哈,我这么有种皇帝被圈禁的感觉。”陈康杰一时间哭笑不得。
“什么的感觉。”马修德有点沒听明白。
“沒什么,沒什么,那啥,我去吃早餐了,你吃了吗。”陈康杰实在无语和他再沟通下去,还是自己想办法來得实在些。
“你去吧,我不吃早餐的。”
………….
“杰少,现在我们去哪里啊,牙刷在哪里,也给我搞一把。”转身走了几步,项东方就凑在陈康杰的身边问道。
项东方只会中文和一些基本的英语,因此他根本就听不懂陈康杰和马修德谈了什么。
“你真想要。”
“当然想要,我也几天沒刷牙了,就算沒有牙膏,能有把牙刷干刷一下也是好的。”项东方肯定的点头说道。
“那我去给你借,马修德有一把,用了两年还沒扔掉。”说着陈康杰就要转身。
一开始项东方沒有反应过來,等他反应过來了,急忙拉住陈康杰,“不用了,不用了,呸呸呸,好恶心啊。”项东方粘土了好几口口水。
陈康杰懒洋洋的瞪着白眼转过身,“走吧,再忍忍吧。”
等陈康杰去那个简陋的餐厅喝了一顿稀饭回來,马修德已经不在院子里散步了,回到房间,他就发现房间里面多了一套牙具,牌子还是国产的“冷酸灵”。
这是谁拿來的,不是说这里沒有这些东西卖吗,怎么还是国货呢,搞不清楚状况的陈康杰拉开门就找人问,值守的战士告诉他,物品是乔严学带给他的。
乔严学昨晚上到陈康杰这里來了一趟,发现他这里沒有这些物品,所以一大早就从他们携带的物品中分出了一套给陈康杰带來。
“乔先生呢。”陈康杰问值守的战士。
“好像找那个马修德去了。”战士回答道。
陈康杰也不管了,他们要谈就等他们先谈吧,自己还是解决一下口腔卫生再说,撕开牙刷,拧开牙膏,要了一碗水,陈康杰就刷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