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和刘华威有沒有关系,是事件的关键,刘红军需要再次确认,只有确认了这一点,刘红军才好顺势安排措施。
“爸爸,真的和我沒有多少关系,是他”刘华威伸手指向娄胖子,“我今天是到他家的店里吃饭,恰逢其会而已,是他报的警,那些警察也是和他熟的,我就是旁观者罢了。”
“我”娄胖子惊讶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他怎么也想不到刘华威这样就将他给卖了。
娄胖子想要辩解,刘华威和刘红军两道锐利阴森的目光同时射向他,尤其是刘红军,其身上更是散发出某种难以抗拒的威势,使得娄胖子把将要说出的辩解又给活生生咽下去。
“事情是这样的吗。”乔羽适时的也加入进來,只是,他更多的是将目光放在康提春的身上。
娄胖子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青年,他能指使警察做事,那一定是后面有人支持,否则谁会鸟他,而这个人,乔羽一看就知道是康提春。
乔羽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这个胖子不懂事,难道你康提春也不懂事吗,要知道,这事你们一旦扛下來,那就要承担一切后果,而那个后果不是你们所能承担得了的。
如果主谋是刘华威,那你们就好推脱很多,毕竟他是省委书记的公子,只要打着这面大旗,你们是很难抗拒的,尽管会有滥用职权的嫌疑,那处罚也会轻得多。
天塌下來有高个子顶着,你不够那个身高,就别想踩高跷去硬撑,要知道,踩高跷,要是出事了,是很容易弄断腿的。
“刘书记,乔书记,我这是刚从外面回來,都还不知道居然有这种情况呢,都沒人给我汇报过,我与他前日无怨,近日无仇,我沒有道理要这么整他嘛,当然,我也是有责任的,都怪我驭下不严,这才导致了这种不应该的事情发生。”康提春一样不傻,让他背黑锅,他是不干的,于是乎,他干脆就把麻烦往下推。
死道友不死贫道,他可不想好处沒捞到反惹一身骚。
刘红军他得罪不起,那康提春又惹得起乔羽吗,一样惹不起啊,刘红军能轻易将他踩死,反过來,乔羽一样能不费吹灰之力压扁他。
你们是神仙打架,我仅仅是个小蚂蚱,千万别殃及我。
“所长,我”带队出去的小宵有点干瞪眼了。
怎么个意思,照你们这么推,岂不是要将黑锅推到我头上,你们都抗不了的麻烦,难道我就能扛得了吗。
“所长什么所长,你做了错事,还想狡辩不成,还不赶紧给这位这位这位先生赔礼道歉。”不等小宵要说出接下來的话,康提春就将他给截住了,而康提春对陈康杰的信息是一无所知,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对陈康杰该如何称呼是好。
“所长,我”宵警官纠结和憋闷啊,这明摆着就是想强加啊。
“别磨叽了,咱们做了错事,难道不该勇于承担吗,这位先生,实在对不起,因为我们的工作失误,给你造成了不便和损失,我代表他以及其他人给你道歉了,实在对不起。”说着说着,康提春就真的给陈康杰鞠起躬道起歉來了。
陈康杰靠在椅子上,就这么冷眼旁观的瞧他们演双簧和狗咬狗。
等康提春直起身來,陈康杰甚至还有兴致给他鼓掌:“不错,不错,很会表演嘛,要是你去演戏,估计不拿影帝都对不起观众。”
陈康杰的调侃与戏谑,将康提春弄得十分尴尬,脸上的表情木木的,一点都不自然。
“刘少爷说他沒有参与,那他怎么会在这里,似乎他不是警察吧,怎么会由他來审我,并且还动用私刑,我和你之间的确前日无怨近日无仇,可是你说你完全不知情,这话谁信啊,那个胖子不是你的侄儿吗,和你无关,他又干嘛和你一起近來,看你红光满面的样子,刚喝过酒吧,难道就因为喝了酒就能说胡话,这里不是你领导的派出所,沒有你打招呼,下面的人会敢乱來,宵警官,你说是不是,如果真的是你的私人行为,那你和我,恐怕就要换位置了哟。”陈康杰轻轻的四两拨千斤之后,将话头又牵引到了那位宵警官的身上。
诬陷和滥用职权,真的追究起來,那不是简单处分和开除就能了解的,陈康杰说他们会换位置,那就是宵警官会被受审。
照现在这个架势,会不认真追究吗,白痴也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