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草你妈,左维生,你狗日的给我滚开,你干什么啊?”就在左维生趴在曾焕文后面老汉推车的时候,这家伙药效醒了,急忙脱离左维生的魔爪,捂着自己的屁股逃开。 ..
“哎哟,疼死老子了,我草你妈,左维生,你个王八蛋。”一丝不挂的曾焕文斜靠着墙壁,痛苦恶心的骂道。
“你个狗日的,你还好意思骂老子,哎呀,老子**也疼得要命,难道不是你做的好事吗?”左维生龇牙咧嘴的躺在地毯上回击骂道。
左维生现在依然感觉到**火辣辣的,像是被一根棍子刚刚插过了一样。
“老子不管,我......要是老子得了艾滋,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曾焕文皱着眉头,咧着嘴道。
“你不放过我,老子还不想放过你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老子从来就没有龙阳之癖。”左维生撑起上身,一只手捂着下体,额头冒汗的气愤道。
“你没有那狗日的癖好,那你刚才干嘛干老子,啊?哎哟,痛死老子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这是齐云芳的房间......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们......为什么会那样性情大,很奇怪啊很奇怪。”左维生审视着房间里的情况,目光游离的说道。
曾焕文踉踉跄跄的站起来穿衣服,看到左维生的,他就很厌恶的将其扔到一边。
“奇怪,tmd,当然奇怪啊,要是不奇怪的话,老子们两个会在这里颠鸾倒凤吗?”曾焕文一边艰难的给自己套裤子,一边生气的骂道。
“你个猪头,蠢货,问题是我们为什么会这样?你还有没有一丁点脑子啊?”左维生先被曾焕文弄了一番,他自己同样的也很生气。
一想起自己刚才那样对待曾焕文,又想起自己被曾焕文那样对待,左维生就感到说不出的恶心。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tmd怎么知道?难道你还觉得老子对你有兴趣不成?想起我就恶心得想吐。”曾焕文怒目而视的看着左维生。
“我......我明白了,这应该和你的那种药有关系,应该有关系,要不然的话,我们不会这么失去理智,失去自我意识......对,一定和你的药有关系。”左维生的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抓住到了什么。
“左维生,你个人渣,你说清楚,老子会给你下药吗?放你md屁,老子会那么做吗?老子告诉你了,我对你一丁点兴趣都没有,我不是龙阳君。”曾焕文以为左维生是再怪罪他,变得更加歇斯底里起来。要不是觉得体力有些软的话,他也许都能扑过去和左维生打起来。
“你个猪脑子,我有说是你动的手脚了吗?我只是说我们应该是吃了你带来的药,我们是被人动手脚陷害了。”
左维生这么一说,曾焕文也停下手上的动作,冷静了下来。
“你是说,我们两个同时被人给下药?”曾焕文软化道。
“你说呢?如果不是,怎么解释现在的场景?我还记得,我们进来之后,房门就自己关上了,而且,我们两个合力也打不开。并且那个时候,我们就已经觉得身体热和烦躁想要泄了。”左维生扯过自己的衬衫,也给自己穿了起来,赤身**的被曾焕文盯着看,他一样觉得受不了。
这可不是在洗澡堂里面,在洗澡堂中,大家为了洗浴,互相之间一丝不挂,没有问题。可是这是在很私密的房间里,而且两人刚刚才做了不堪入目的事情,很容易引起心理上的反感联想。
曾焕文赶紧掏自己的荷包,一把就将他装药物的小袋拿了出来:“可是这药还在啊,没丢失啊。”
“蠢,药物还在,难道就没有少吗?就证明我们没吃下去吗?你记得你袋子里的数量吗?你要是记得,你数一数不就完了吗?”左维生不满的抱怨道。
左维生这一提醒,曾焕文就真的将里面的药物倒在手掌心数了起来,看来他是真的记得。
实际上曾焕文要是记得数量,也不奇怪,这本来就不是正常的药物,又不是那么容易弄到,他当然着紧,之前就数过,何况,他拥有的数量其实也并不多。
一数之下,曾焕文顿时就瞪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少了两颗,之前只有七颗,可是现在只有五颗了。”
“这么说,那两颗应该是被我们给吃了......曾焕文,当时药是你在下,药也一直在你身上,而且这个点子也是你出的,你说......”
“左维生,老子再给你说一千遍,一千遍,不可能是老子,老子对你没兴趣,没兴趣,你听懂了吗?你他娘的还在怀疑老子。就算我要整你,难道我也整我自己吗?”曾焕文再一次毛了。
“那不是你的话,你告诉我还有谁?”左维生好整以暇的问道。